己的命門。
青謹等人見此大驚,若萱有武功,而且還不弱,幾人愣是沒看出來,怎麼可能?
“別動,知道幾人本事,但不知是我快還是你們快。”若萱見欲動的幾人道。
的確,饒是你再快,命脈已經捏人家手裡了。
見幾人不敢輕舉妄動,若萱冷冷一笑,對著青謹青慎二人道:“二位深藏不露,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若想叫她活命,你們就替我把他倆抓了。”
還未等青謹青慎動手,嚴拓便懶懶的打斷了若萱的話,“不必了,我跟你們走。”
“拓!”蕭空哲驚呼一聲,“不可!”
“且不論這位青慎兄弟的武功,便是這位青謹兄弟出神入化的使毒功夫,想要勝過恐怕很難,況且,這件事,原本就與他們無關。”嚴拓漫不經心道,那樣子,彷彿要被抓的不是他自己,若是旁人,單單是看到賊人使的毒,便知道,落到他們手裡沒什麼好下場。
“少廢話,自廢武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若萱可沒那個心思聽幾人在這閒聊,眼中閃過一絲焦急,然而在下一瞬間,卻是異變又生。
“啊,你……你做了什麼?”女子突然前俯後仰起來,“啊,好癢。”
“哼,敢挾持本姑娘我。”掙脫了開來的玉瀟然捏了捏剛剛被女子弄痛的脈門,對著嚴拓道,“多謝。”這話是謝剛剛她偷偷要拿癢癢粉的時候被嚴拓眼尖的看到,而他則以束手就擒來降低了若萱的防備心,她才這麼順利的得手。
聽得此話的嚴拓,媚眼一拋,媚色天成,道,“心有靈犀!”
君子之道
“誰跟你心……啊……”
“師姐!”
“小心!”
“小麻雀!”
“玉姑娘!”
幾聲驚呼,玉瀟然只覺得胸口針扎般疼痛,咬牙切齒說了幾個字:“噬心冰火針!”望著那已經先被嚴拓一掌打的奄奄一息的女子猙獰的笑容,玉瀟然的身體突然開始覺得猶如火燒般熱,該死,還是著了道了。
“咳咳……哈哈……那地上的女子猙獰的笑著……咳咳,都是你……都是你們,本看你剛剛以身相護,想……咳咳……想放你一馬,可是我這七年的春華,都化作塵埃,都被你們毀了,便是死了,我也不讓你好過。”
望著那溫婉蕩然無存的女子,玉瀟然靠在青慎懷裡,瞬間滿臉燒的紅彤彤的,對著慎笑了笑:“慎……原來……外……外面的……世界……是這樣啊……真是防不勝防……真是……有趣……啊,好冷,又冷了。”
噬心冰火針,顧名思義,先噬心然後冰火煎熬。
“你還說話,”青謹臉色鐵青,連點了幾個穴道,對青慎道:“快回客棧。”
“三位,今日之事,全由我二人而起,在下有一小院就在附近,那裡適合……”
“不必了。”未等蕭空哲說完,便被抱著玉瀟然的走到門口的青慎冷冷打斷:“以後,我們不想跟閣下有任何交集。”說罷,和青慎二人施展輕功向客棧飛奔而去。
聞言蕭空哲一聲苦笑,的確,這次是他們失策了,看了看旁邊一言不發依舊笑的妖豔的男子,只是覺得那笑,讓人毛骨悚然,暗暗默哀道,又有人要倒黴了。
翌日,江湖傳出訊息,聞名四國的向日樓,排名第二的殺手組織,一夕之間,被滅門。 誰人如此大手筆,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去查探,人們只知道,向日樓,從此不復存在。
抱著玉瀟然回到客棧,青謹立刻開始施針,慕容修也聞訊趕來,看著床上冰火兩重天不斷掙扎的玉瀟然道,看著眼前的情形,微微的皺起眉頭,“怎麼會這樣?”
然而沒人理他,青謹忙著施針,青慎此刻心情不好,更不會多說一句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