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去和大家玩會了。”
柳夫人在仔細的檢查了孩子後,微笑著對夢雲說。
小夢雲看了看母親,陶月華微笑著點了點頭,把她輕輕的扶起。
“聽夫人的話,去玩會吧。”
小夢雲高興的跑了出去。這麼多年,她很少和小孩一起玩的。一是由於朝雲宮只她一個孩子,再就是她的身體,讓母親不能經常帶她出門。
看著夢雲開心的離開,柳夫人輕輕的嘆了口氣。這一嘆,讓陶月華的心都揪了起來。
“姐姐,是不是孩子的病沒有辦法?”
“唉,有點難啊。你對我說她是病入心肺,我剛仔細看了,感覺症狀不在此。”
“不在此?那我原先的治療不是不對症?”
“她的心肺有些許的受損,可不是很嚴重,想必是你一直在以內力幫她驅毒。其實,她最重的傷是在血液。”
“血液?”
“是,因為她的血液裡有毒,所以,就算你如何的治,也無法根除。”
“這是說夢雲沒救了,是嗎?”
雖然女兒的病對她已經是習慣,但她一直還是抱著希望。如果真的無法救治,這麼多年的努力,這麼多年的希望真的要破滅的心死了。
淚,悄悄的落了下來。
“其實,這種病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治,但對夢雲來說,怕是沒這機會。”
“有治?”
宛如黑夜裡忽然看到了光明,陶月華緊緊的抓住了柳夫人的手。
“這種病,只要能用其父母純淨的,沒有毒的血液輸進她的體內,完全替代原來的有毒血液,就可以治癒的。只是,你說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而你,自身的毒可能比她還重。所以,真是有點可惜了。”
柳夫人又嘆了口氣。
“姐姐,對不起。”
撲通一聲,陶月華衝柳夫人跪下了。
“你,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對不起我了?是我醫術太淺,沒法子救孩子,是我慚愧啊。快起來,快起來。”
柳夫人趕緊拉陶月華,想把她扶起,可陶月華卻不肯動。
“姐姐,如果孩子的父親尚在,你是不是有把握治癒她?”
“恩,應該是的。莫非,莫非孩子的父親沒死?”
柳夫人有點吃驚。
“只要姐姐答應救這孩子,我就是死也甘心了。”
沒頭沒腦的,陶月華低聲說著。
“只要孩子的父親在,我一定救她的,放心吧,妹妹。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找來,我現在就可以幫她治。”
“我對不起姐姐,只怕姐姐不肯救這孩子的。”
聲音低沉,淚在落下。
“說的什麼傻話啊。看見這孩子,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會不治她。”
“可這孩子的父親是。。。。”
陶月華的聲音更低了。欲言又止。
“管他是誰,救孩子要緊。那人是誰?莫非他會不願意?”
“那人現在就在殿外。姐姐,對不起。”
鼓起了所有的勇氣,陶月華卻只說出了這一句話。
“就在殿外,就在殿外。。”
柳夫人喃喃自語道。
一種震驚,一種憤怒,一種茫然,一種傷心完全的籠罩了她。
所有的一切明瞭了。
為什麼丈夫自那晚知道陶月華和她女兒的事後就鬱鬱寡歡,心事重重,為什麼那孩子她一見就覺得眼熟。
現在完全明瞭了。
那孩子的眼睛,眼神和飛雲是多麼的相象。
飛雲的眼神和眼睛又和他父親是一樣的。
她呆住了。
心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