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忙停了下來,往回路張望。
結果見釋畫騎了匹馬過來,衝她擺擺頭,“上馬。”
以前玫果與別人共騎,都是坐前面的,但想現在是男兒打扮,而他卻是女子打扮,便踩了馬蹬,坐到他後面,結果發現自己坐下去,比他竟然矮了好長一節,平視過去,卻是他的脖子,完全沒了英雄美人的味道。
釋畫也覺得彆扭,伸臂過來,把她象小雞一樣提到身前,結果身後的美女仍是比前面地帥哥高出許多,怎麼看怎麼彆扭。
他卻全然不在乎,一夾馬腹,馬匹衝入夜暮。
直到遠遠能看見幾所房屋,釋畫才下了馬,拉著玫果上了事先停在隱蔽處的一輛馬車。
車伕等他們上了馬,但縱馬前行。
釋畫交待玫果就隱身在馬車中,他自會設法誘那人出來。
馬車停在一所大屋前,門口一個打扮得極為風騷地婦人正伸脖張望,見釋畫下車,忙笑迎上來,“姑娘,可總算把你盼來了,客人都等急了。”
釋畫微一曲膝行了個禮,媚眼一飛,捏著噪子,嬌滴滴的道:“有勞媽媽了。”
老鳩滿意的打量釋畫,伸手去捏他塞的飽滿的胸,“難怪要這麼高地價錢,果真是一等一的好。”
釋畫一陣惡寒,正要閃躲,但僅一瞬,反而挺胸迎了上去,要捏就捏吧,反正是饅頭,隨便捏。
老鳩更是歡喜,看那樣子就象是撿到了一個大便宜。
玟果在車裡看著,如果不是捂嘴捂得快,只怕就笑出來了,再嘆一聲,極品。
老鳩要領釋畫進屋。
釋畫卻不肯走,“讓我先見見客人,媽媽也該聽說了我的規距,我看不順眼地,可不接。”
“當然,當然。”老鳩忙向屋裡叫道:“客官,畫兒姑娘來了,要見您呢。”
屋裡一個男人應了一聲,門口站出了一個人,也不靠近,站在那兒細細打量釋畫。
那人三十來歲,長相也還算過得去,只是那帶著三角形的眼裡即便是堆滿了淫笑,也滲著一股子的陰霾之氣。
釋畫丟開了老鳩,拿著長簫,款款向他。
“站住。”那人喝止釋畫,看著她手中的長簫,“把你地蕭丟過來。”
釋畫假意不解,“爺,你這是……
“讓你丟就丟。”他全神注視著釋畫手中的長簫。
光這舉動就知道是個極為小心的人,正如釋畫所說,如非遠端和慕秋這樣的人,真的很難一招致他於死地。
釋畫裝作有些不高興,“媽媽,你這客人是什麼意思?這生意不做也就罷了。”說著轉身要走。
老鳩忙拉住她,“畫兒姑娘別走,這位客官可是出得起好價錢的,只是規距多了那麼點,你依著他過了這關,不就行了。再說這看看簫,也是什麼大不了地事。”
釋畫想了想,先瞟了眼那個人,再睨視著老鳩,壓低聲音,但卻剛好能讓那人勉強聽到,“既然這位客人這麼難服侍,那你說的價錢可得改改了。”
這話一出,那人果然戒備心去了些,他第一眼看到釋畫就全身骨頭都酥了,只不過他萬事小心已成習慣,即使是美人在眼前也不例外。
見她要走,本有些心慌,這時聽她這麼說法,心下大喜,更是豎起耳朵聽她說些什麼。
老鳩一聽價錢,臉上就有些不自在,但她一走了,別說價錢了,渣都沒得撈,只得陪笑,“畫兒姑娘,想要什麼價錢?”
“還是四六分,不過這四六得反過來了,我六你四。”釋畫矜持輕撫著長簫,也不催她。
“這……老鳩心痛得象是掉了塊肉,“姑娘這價要地也太狠了……”
那個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四六就四六,你以前六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