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服氣了,倆貓,沒有一個靠譜的,尋思著珍妃在這裡呢,誰知道貓逗貓玩了百十年,我怎麼說你們倆貓呢,真是一對極品!”
楊一貧坐在棺材旁側的臺階上,一手拿著羅盤,歪著頭道,“按照金玉奴的話,當年珍妃詐屍跑路的地方是金棺村,而金棺村現在是在外邊五十里外,金棺村的舊址是在這靈州城,那珍妃詐屍跑走的地方,是在外邊,還是在這靈州城?”
張小辮卻是在一邊搖頭起來,“不,我們是搞錯重點了!”
楊一貧看著張小辮,“怎麼找錯重點?”
張小辮眼神重新回到了棺槨,“珍妃逃走如何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珍妃當年就算沒死,也可能已經成為一具殭屍,一個沒有意識的個體了,對於清廷而言,她的利用價值耗盡了,所以我們要關注的是清廷對珍妃的安排,而不是珍妃本身!”
長面羅漢貓似是有所領悟,開腔道,他想說的,其實很簡單。”
“珍妃說白了,就是斬龍村的準村長,是一個龍脈人柱力!一個會走路的人脈!”
“而,清廷把珍妃身上的龍脈氣數抽了填充大清龍脈,想要再續個百八十年。”
“可惜,珍妃身上的氣數並不足以填充大清的龍脈空虛,珍妃徹底無用後,就被當做棋子捨棄了。”
張小辮朝著長面羅漢貓點了個贊,“說的正確!老弟!”
長面羅漢貓澹澹的道,“知子莫若父,不需要點贊,給我加個餐就行。”
楊一貧聽此,“既然這樣,那這口棺材想來也是特別安排的吧!”
張小辮和楊一貧齊齊對視,倆人各自抓住了金棺的一個邊角,齊齊發力。
兩大高手同時真氣爆棚而出,黑白道門玄光和蒼白相光衝擊,諾大的珍妃金棺彷若活了過來一般,棺槨上的邊角開始變換模樣,之前的雍容華貴的造型,這一刻變得猙獰,一道道的金色骨架從棺材裡滲透而出,下一刻裡,這棺槨變成了一具可怖的金色囚籠!
諾大的金色囚籠橫列面前,二人看著金棺的模樣,各個倒吸了一口氣。
這個金棺彷佛是一個為人打造的巨大刑架,而上面剛好可以捆綁一個人,有金色的龍錐穿過琵琶骨,隨後透過金色囚籠周圍一道道華美的金色引針,穿插倒流向地下,整個刑架看的人頭皮發麻,再加上旁側的點滴血色斑駁痕跡,讓人不由得感想,當年珍妃遭受了多大的罪孽……
“這上面有字。”
張小辮走近了那金色囚籠骨架的近處,然後細細看去。
楊一貧道,“這寫的什麼?”
張小辮搖頭道,“這上面寫的字,我不認識,好像是偏僻的字型,你等下,我找個朋友。”
張小辮腦電波迴盪,下一刻裡,聯絡上了吳三省。
張小辮道,“三叔,麻煩借用一下你的知識儲備!”
吳三省沒有多話,“拿去!”
下一刻張小辮雙童之中彌散著澹澹的倉頡光芒,上面被指甲摳出來的字跡,也逐漸的被解讀出來。
張小辮道,“是鮮卑字!”
楊一貧道,“寫的什麼?”
張小辮道,“清廷覆滅,天道使然,因果報應,屢試不爽——於小月留。”
這一句話說出口,楊一貧有點不知所措。
張小辮已經麻了。
於小月留!
嘛的,我早該想到的!
清末民初,最活躍,最牛批的就是旱魃!
這活兒肯定是旱魃乾的!
果不其然,於小月把珍妃接走了。
而就在這時,門外地方傳來了地動山搖的轟隆聲響,兩隻貓狼狽的爬了回來,“主子,大事不妙!白帝炸了!”
“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