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裡,“準確的說,二十六年八個月!吳邪出生的那年,我離開了。”
被稱為大哥的男子沒有去看等候自己來的二弟,而是直接看向了面前的靈位。
靈位上寫著一個個曾經熟悉的名字。
九門大佛爺,張啟山之靈位。
九門二月紅之靈位。
九門吳老狗之靈位。
九門齊鐵嘴之靈位。
……
正裝中年男子拿起了一炷香,在吳老狗的靈位前,緩緩叩拜。
此時此刻,那背後的二弟終於繃不住了,起身怒吼道,“吳一窮!你個王八蛋!你有什麼資格給老爹上香,把香給我放下!”
吳一窮?
吳一窮的二弟,那豈不就是吳二白?
吳二白就是東叔?
而吳一窮根本沒有搭理吳二白,就要上香。
此刻,吳二白一躍而起,東叔的右腿如鞭子一樣抽向了吳一窮的後腦勺,直接就是要送大哥上路。
吳一窮頭也沒回,右手反手,抓住了吳二白東叔的小腿,隨後雙臂發力,吳二白的腿好像是麻花一樣直接焚盡錯骨扭在了一起!
“啊!”
吳二白慘嚎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吳一窮丟在了大殿外。
吳一窮慢斯條理的把香上好,一邊不緩不急的道,“這麼多年來,你的武功身手,毫無長進,我真為有你這樣的弟弟,感到羞辱!”
吳二白看著吳一窮,顫抖的站了起身,“這麼多年來,你對自己人還是下手這麼狠,當年我就該聽霍仙姑的,把你留下來!哪怕是做靈魂實驗,也好過放你走。”
吳一窮回身,把自己的扣子拉了開來,勐地抽出來了皮帶。
吳一窮拿著皮帶走向了吳二白,皮帶在空氣裡拖拽出空爆聲響,彰顯著吳一窮的心情很激動。
吳一窮道,“咱爹說過,不到任何時候,不要去動靈州城廢墟,你為什麼要這麼搞?”
吳二白哈哈笑了起來,“我是金官村的村主任,我帶領村子走上小康,人人富裕,我有錯嗎?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靈州城,不吃靈州城,難道說回去和我侄子吳邪搶飯吃嗎?”
吳一窮拿著皮帶,對著吳二白的臉,“我寧可你回去和吳邪搶飯吃,也不要動這些東西!你知道不知道,多少高手盯著這裡嗎?不說遠的,西漢逆侯陳平,盯著這地方多久了,我不知道,你難道自己不知道嗎?他就住在你隔壁縣城!你在他的眼皮底下,想幹什麼!”
吧!
皮帶狠狠抽了下去,朝著吳二白的臉抽了去。
東叔眼神冷漠,單手撐著地面,反身一躍。
一道明晃晃的刀光過去。
吳一窮手裡的皮帶碎成了碎屑,吳一窮右手擦拭過臉頰,臉頰上出現了一道髮絲一樣的細細傷口,血滲透而出。
吳二白右手握著一把剔透的唐長刀,站在那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逆侯陳平一樣不是!這把聽風刀,足以幹掉你!如果陳平來了,我還給他準備了一招樓蘭斬!大哥,收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從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