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自己是個人,我要是一頭豬,該多好啊,我不用思考這些東西……”
老頭崩潰的抓著頭髮在地上打滾。
鷓鴣哨沒有阻止他,因為鷓鴣哨知道他沒有發病,他只是在發洩情緒。
黃昏的陽光照耀在七號院裡,照耀在鷓鴣哨的臉頰,和大爺的禿頂上。
大爺的地中海髮型從未如此耀眼,鷓鴣哨一直以來都不怎麼看得起普通人,但是今天,鷓鴣哨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弟弟,是個學生,凡人的智慧總是超乎想象,哪怕是主上這個實踐者怕都很難和這樣的傢伙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