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珠!”
徐明道,“我們需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滇王殿下嗎?”
百花聖姑道,“沒用的,我倆連墓門都開不了,更別說墓裡的情況如何,我們也不知道!當年新滇王帶我來到此地,就沒有在信任過我,我就算說了,滇王也不會相信我的。”
徐明道,“為何?”
百花聖姑道,“因為我的情盅給了呂步舒,按照苗疆規矩我是呂步舒的女人,嫁出去的女子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在哪兒都一樣,他們眼裡,我是半個中原人,他們是不會相信中原人的,即使我成為中原人只是為了報復呂步舒,他們也不相信我了,哈哈,這就是命啊!”
百花聖姑慘笑著,而徐明可以想象她的悲涼處境。
她為了洞城,豁出命去下盅,繫結了呂步舒,迫使大儒呂步舒退出洞城,給了獻王滇王逃命機會。
可是她也因此被族人瞧不起,她不再是苗人了,她是中原人。
她想回頭去找那個負心漢呂步舒,卻發現中原渣男早跑沒影了!
她看著回不去的苗人身份,看著成不了的中原人身份,徹底變成了尷尬的角色。
不得不說,這位大姐活的也挺卑微的。
墓門前,兩尊棺槨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而在棺槨之外,常勝山上,一處開拔筵正開的熱火朝天!
常勝山已經很多年沒有開過開拔筵了,往年的開拔筵都是開墓之前,大喝三天三夜,然後扛把子陳玉樓發言演講,各個流派的高手紛紛出來表演絕活,大家再領取一些餉銀那拿到家裡,準備開工。
今年的開拔筵程式上和往年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異樣是,陳玉樓沒來,來的是羅老歪。
羅老歪很豪爽,在做老大這方面明顯是輕車熟路了,羅老歪藉著陳玉樓的名氣,開局就給大傢伙發了三倍的安家費,讓每一個常勝山響馬都很激動,果然是二掌櫃,夠豪爽。
白家族長白狼在上面表現了幾手,引得周圍喝彩無比。
就這樣一連吃吃喝喝了三天,終於到了出發前的日子。
常勝山響馬各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而在這些響馬裡有一小夥響馬比較與眾不同。
這一小夥響馬姓謝,祖上是中原人,來苗地也不過三代,資質家族都比較弱,平常時候都是負責後勤工作的,陳玉樓也不喜歡這些中原人。
好在羅老歪不在意,羅老歪的眼裡,是個人都是有用處的,哪怕是拿出去趟雷,也是無所謂的。
羅老歪表示,來的都是我兄弟,只要願意為我死,我才懶得管你是苗人還是中原人。
就這樣,這一小夥響馬謝家也就被羅老歪拉上了這次的佇列。
而謝家有很多兄弟,一時間聽到這訊息,紛紛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一時間今天的謝家人聲鼎沸。
“謝老爺,回來了!大娃子!看著眼神!炯炯有神的!”
“還有這個,二娃子!因為經常在中原走動,難免會有點中原人的氣質。”
“老爺子,我謝寶貴!你記得我不?貴哥!”
“……”
謝老爺坐在門口,看著自己這些子孫後人,有些懵圈,因為這些人自己一個也不認識,一眼看去都是臉生的,可是這些子孫湊在一起卻都很熟絡,一個個聊得不亦樂乎,各自講著之前的發展行情。
謝老爺九十多歲的人了,尋思著自己記憶力衰退了嗎?一定是的,哎,子孫離家三年,自己就不認識了。
然而謝老爺打死也不會想到,這次回來的謝家,一個姓謝的都沒有。
湊近了這些謝家回來的夥計,你會聽到一個個熟悉的金陵城口音。
“三叔,真有你的!借雞生蛋了這屬於是!”
“我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