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辮看著面前的字跡,眼神更是死死盯著下面的一個圖影,一個很簡陋的墓宮分佈圖!
什麼意思!
花靈沒有死?
老洋人也沒死嗎?
這個圖,難道說是滇王墓分佈圖?
難道說花靈和老洋人被滇王控制了,他倆想跑出來,半路逃到這裡,被抓了回去?留下的字影?
張小辮不確定這個東西的真假,但是不管真假,記住總是沒錯的!
張小辮看了三遍之後,徹底記住了所有圖影點滴,然後揮手,真氣過手,那巨石上的所有痕跡字跡都消失了。
“元叔!”白勝吆喝起來,“走了!”
“來了!”
張小辮把這些東西傳給主上徐明後,急忙朝著眾人而去。
二百多人順著軟梯,朝著下方的天子坑滇王墓緩緩而去,天色微微泛黑。
這一幕像極了當年陳玉樓下滇王墓。
夕陽的光輝下,陳玉樓站在滇王墓外,夕陽染紅了陳玉樓的眼鏡,他的眼角幾分晶瑩。
司馬灰抱著肩膀,淡淡道,“人最難過的就是回到了自己曾經最風光的地方,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哭出來吧,我不會嘲笑你的。”
陳玉樓道,“那你拿著手機,還開了攝像是什麼意思?等著我哭,我哭的時候你攝像下來,以後天天拿著攝像嘲諷我嗎?司馬老賊,你能不能要點臉!”
司馬灰把手機收了回去,咳嗽道,“我當然要臉了,我可是你的老師,麻煩你說話對我尊敬一點!別特麼一口一個司馬老賊,我是司馬灰,我不是司馬懿!”
陳玉樓道,“話說回來,你的真名叫啥?”
司馬灰道,“我就叫司馬灰!我師傅文武先生姓司馬,他說這世上非黑即白,所以灰色是最好的顏色,就給我起的名字司馬灰!怎麼的,你不服氣?”
陳玉樓道,“不,我對你師傅文武先生不感興趣,我只是感興趣你爹是誰?”
司馬灰臉色頓時難看至極,“閉嘴!我沒有父親!”
陳玉樓優哉遊哉的道,“我之前剛入謎蹤之國的時候,月亮門紅姑娘說我的老師身份悽慘,青樓花魁所生,父親也不知道是哪位,堪比鹿鼎記韋小寶的傳奇人生……”
“閉嘴!”司馬灰指著陳玉樓,“再多說一個字,我把你驅逐出謎蹤之國。”
陳玉樓冷笑道,“嚇我啊!你要是能驅逐掉我,早驅逐了!咱倆不是一天對付不住了!”
司馬灰看著面前的山澗天子坑,“夠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了!”
陳玉樓道,“你要下天子坑嗎?”
司馬灰看了看天子坑,“我倒是想下去,可惜紅塵客有規矩,紅塵客不能進入長生者的領地,紅塵規則在此,我們是不能下去的。”
陳玉樓道,“規矩是這樣,可如果長生者死了呢?死了的長生者領地不算是長生者領地,我們進入死亡的長生者領地不算違規!”
司馬灰打量著陳玉樓,“死了?你是說滇王會被這些凡人,挫骨揚灰?”
陳玉樓道,“我覺得,他們會把滇王滅了。”
司馬灰,“如果他們沒滅掉呢?我們紅塵捲入他們,滇王會以為我們紅塵客操縱的這些事情,滇王大怒,到時候……”
“你怕什麼怕!”陳玉樓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司馬灰的想法,“司馬灰啊司馬灰,你能不能動一下腦子想一想!鷓鴣哨都下去了!鷓鴣哨是什麼人?鷓鴣哨是釣魚愛好者聯合會的準會長,豬倌的衣缽傳承者,趙副會長的關門弟子!真的要出事兒了,咱們就說是鷓鴣哨讓咱們下去的!你覺得謎蹤之國高層那些廢柴敢去找豬倌算賬嗎?”
司馬灰聽陳玉樓這麼一說,頓時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