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貪婪。”
徐明還想說話,那非攻卻道,“陰險的傢伙,你居然試圖想破開封印,擺脫我對你的因果輪迴,看來我們的和談結束了!”
徐明開口還想說話!再聊三分鐘啊!再聊三分鐘,我就能破開你的封印!
可是非攻已經不給徐明機會了!
非攻周身出現了一道道的石紋,他飛快的石化起來。
而同一時刻,徐明的身軀也開始瘋狂的石化,徐明怒不可遏,“非攻!非攻!”
地窟裡,徐明的身影驟然化作了一尊石像,和非攻一模一樣的石像。
花開幾朵,先不說徐老闆遭遇墨家至寶非攻的阻攔,再說另外一邊,第一批進入青銅門的吳三省,胡八一,鷓鴣哨三人。
三個人走出沒有太久,就分開了,吳三省覺得,三個人不可能有同一個理念,既然這一個門是講道理的門,那三個人最好分開走,這麼一來,大家各自用自己的道理來說服對方,總好過大家撮合在一起用一個道理來說服對方。
吳三省的想法是正確的,就在鷓鴣哨走出沒有太久,鷓鴣哨的面前就出現了一盞燈火。
那是一盞油燈,油燈下有一個人影,它背對著鷓鴣哨,仿若是在讀書。
鷓鴣哨看著它,眼神熠熠,“先生,怎麼稱呼?”
那人沒有回頭,只是在燈影下只是傳遞出來了一個意念。
這個意念沒有聲音原句,也不像是現代的清晰化雨,它是一個短暫的意識流段落,但是你能用現代人的方式理解它傳遞出來的每一個字的意思,準確,高效的實現了自己和它的交流。
它道,“年輕人,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鷓鴣哨明白,這個講道理門的考核開始了。
鷓鴣哨不緩不急道,“當然。”
它道,“人為什麼會死?”
鷓鴣哨道,“是熵的激增,無效能量的堆積導致。”
它道,“我讀了你的靈魂,熵,真是一個美妙的定義字跡。只是,你覺得這無效能量的堆積是造成人類的滅亡的真實原因?”
鷓鴣哨道,“難道不是嗎?不但人如此,王朝也是如此,熵的堆積,就是一切災變的根本和源頭。”
它道,“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你對於熵的研究很透徹,可你想過沒有,如果說,如果時間停止,熵是否會激增?”
鷓鴣哨笑道,“當然不會,時間停止的話,熵的增加就停止了,自然也就不會……”
“愚蠢。”它粗魯的打斷了鷓鴣哨的話音,“我親眼見到過時間停止情況下,熵的增加,而且熵的增加並不會以我們所依據的時間為準,熵是有自己的執行規律的。”
鷓鴣哨遲疑的看著它的背影,“那麼您的想法是?”
它道,“我們搞錯了他們的關係,我們覺得熵的增加是時間的推演,可你有沒想過,其實時間是根據熵的增加來定義的?”
鷓鴣哨愣住了,它的一番話,徹底推翻了鷓鴣哨對於時間的定義。
它繼續道,“凡人以為,時間是公平的,因為每一個日落和日出,他們和黃帝一樣都是十二個時辰,然而如果我們以熵的增量來定義時間理念,我們就會發現,皇帝身上的負能量堆積的特別的快,快到,皇帝身上的熵能量兌換到一般人的身上,可以一天的能量讓一個凡人從幼小到壽滿而死!”
“所以如果以熵的增量同單位作為時間刻鐘,我們可以得到皇帝的壽元都很長,各個都是萬歲萬歲萬萬歲。”
鷓鴣哨看著它,眼神熠熠,“那,皇帝為何最後都死了?”
它此刻,站了起身,它笑了出聲,“終於,有人問出來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為何,皇帝都死了?”
“這是一個非常值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