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莊家是獻王!而不是月亮門!”
吳二白唸了一句,“當年新月飯店尹新月小姐去世之後,新月飯店不是無主了嗎?哪兒來的新主人?”
郭斬星道,“二叔,這個新主人是近些年來晉級的心悅飯店代理店長,名叫明月心,傳聞是尹新月的遠房親戚的後裔,此女出國留學很多年,有很多閱歷,據說在國外和聖殿騎士團,伊甸園,該隱同盟都有不錯的人脈。”
吳三省不屑的道,“新月飯店現在已經淪落到去外邊找人手了嗎?”
郭陰陽笑呵呵道,“人手哪兒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為我所用,明月心這女孩子我見過,很有心計,比我家郭斬星厲害多了,說是七巧玲瓏心也不為過,如果我猜的不錯,屠獻大會上,明月心和紅姑娘會唱雙簧,到時候逼迫大家加入他們佇列,所以老朽對於明天屠獻大會的意見就是,我不參與了,郭斬星代我去參加一下,走個過場就是,至於你們兩位,我也不套你倆的話了,沒啥意思,換做是陳皮來了的話,我還有的聊,可惜來的是你倆這晚輩,一棒槌打不出來個屁來,無趣啊,走了。”
郭陰陽撂下幾句話,踱步朝外,郭斬星急忙行禮跟隨其後,爺孫倆回屋去了。
吳二白和吳三省對視,都覺得臉色訕訕。
郭陰陽罵他倆,一棒槌打不出來個屁。
這也沒錯!
換做是陳皮阿四在這裡,四阿公早就和郭陰陽鬥心眼起來了,倆老東西能玩的不亦樂乎。
可惜這陳皮不在,郭陰陽也不喜歡和小輩聊天,自己這就是欺負人了,不如一走了之。
吳二白道,“你說我們明天怎麼做?是殺獻王?還是保獻王?”
吳三省道,“要我說,就殺獻王!”
吳二白道,“我說,保獻王。”
吳二白吳三省對視一笑,都沒說話。
九門選擇了他們最喜歡的方式,兩邊站隊法。
吳二白,吳三省的話都被徐明看了個明明白白,畢竟吳三省懷裡就是尊字令。
徐明對於郭陰陽的話,起了幾分警惕性。
陰陽耗子到底在想什麼呢?跑這麼遠就是為了和陳皮阿四吵架玩?不會吧!
徐明想起了一件事情,當年盜墓之王孫殿英的沒落隱隱和月亮門有關係。
月亮門又是月神的馬仔門派,老北派是孫殿英的馬仔門派。
這麼說來,老北派和月亮門是死敵啊,老北派應該幫黑木山搞月亮門才對啊!怎麼老北派成了中立?
這味道不對啊!
仇恨氛圍不夠啊!
就在這時,徐明收到了張小辮訊息,“主上,我要帶老九去走場子了。”
徐明道,“來了,來了,看好戲怎麼能少我呢?”
徐明急忙把攝像頭轉換到了張小辮身上,張小辮正帶著鷓鴣哨朝著新月飯店和月亮門的住處而去。
鷓鴣哨顯得有些唐突,不住的搓著身上的衣服,唯唯諾諾,忐忑不已,“祖師爺,要不,要不改天吧,我真的有點不太習慣,這麼就突兀的去見紅姑,我該怎麼給她解釋當初我沒死?她要是知道我在燈塔國娶妻生子,她那脾氣,會不會當場幹掉我?”
張小辮一副過來人渣的口氣,“那是你曾經的過去了,告別過去,懂不懂?你現在叫徐九,不管她怎麼詐你,你就說你是徐九!人在江湖漂,誰還沒幾個小號啊!只要你咬定你大號鷓鴣哨和你小號徐九沒關係,那你就是清白的,她就會對你的恨意愛意多轉變成歉意!”
“一旦,我是說一旦一個女人對你有了歉意,這個時候就屬於倒貼了!你乘勝追擊,我還就不信了,在我堂堂祖師爺級別的戀愛經驗面前,這妞兒還能跑了?”
鷓鴣哨看著張小辮拍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