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千,道一萬,不如親身探一探。
張小辮,大刀王五,林宗輝三人在祠堂商榷許久之後,決定去一趟靈州水庫。
雖然可能遇到吳一窮和楊一貧這對貧窮組合。
但是,這也只能避無可避,如果他們非要開打,那就打吧。
張三爺不覺得大刀王五和自己聯合的實力會弱於貧窮二人組。
而此刻,靈州水庫朝東,十七里地外,一個車隊圍成了個圈兒,正在宿營。
這車隊不是別人,正是西漢神父陳平,還有白玉京徐老闆。
營帳裡,咖啡的味道彌散在空氣裡。
兩位神父對坐,品著咖啡,閉目養神,彼此也不言語。
徐明的神念可以輕鬆籠罩方圓三十里的一草一木。
而此刻車隊距離靈州水庫不到二十里,也就是說,靈州水庫附近發生的一切,自己都可以知道,這種知道的細節甚至可以拉到,靈州水庫大堤上螞蟻窩今天生了多少小螞蟻的水平。
徐老闆靜靜等待著,等待著有人入局靈州水庫。
可是這麼長時間等下來,莫說有人出現在靈州水庫,就是一隻兔子也沒有出現。
難道說自己又失算了?
徐明覺得不一定,也許自己需要時間。
白玉京用人準則,用合適的人,辦合適的事。
徐明是看過賊貓這本書著作的。
賊貓怎麼說呢,徐明沒看懂。
甚至徐明覺得作者霸唱可能也沒寫全清楚。
因為賊貓裡太多隱喻和暗示了,內容主線都不清楚,也就意味著這裡面有很多東西自己是不知道的。
如此一來,讓賊貓自己來搞定自己的副本,是一件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可問題在於。
按照吳二白的捱打時間來推算,昨天半夜的時候,貧窮二人組就應該已經進入靈州水庫了,為何從前天就在這裡開啟檢測的徐老闆沒有發現貧窮二人組的任何行蹤?
難道說楊一貧和吳一窮的道行已經比我徐明還高了?
這科學嗎?!
一側喝咖啡的陳平,似是看出來了徐老闆的疑惑,唸了一句,“吳老狗當年沒膽子下靈州水庫,吳老狗的後人,也未必有膽子敢下靈州水庫。”
徐明看著陳平,“吳一窮沒去靈州水庫?”
陳平看著徐明,“我是一個比較務實的人,我沒有見過的人,我都不敢打包票,楊一貧和吳一窮這倆人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所以我現在連打吳老二的是不是楊一貧和吳一窮都不確定,更莫要說是確定他們下不下靈州水庫了。”
徐明打趣的看著陳平,“你居然懷疑起來啦貧窮二道人的身份,呵呵,你可知道,那吳二白和吳一窮可是親兄弟,親兄弟難道認不出來親兄弟嗎?”
陳平道,“親兄弟也二十六年沒見面了,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有些東西扛不住三天時間就變了,有的東西扛得住三十年都不帶變的!人性這個東西,是最不靠譜的玩意!”
徐明聽著陳平的話,思維越發深邃,這個下三路宗師說的似乎不無道理。
沒見過的,你能說就是存在的嗎?
再加上吳老二在徐明的印象裡,是一個真正的老陰筆。
如果按照陳平的懷疑角度進行推測,徐明脫口而道,“按照你的意思,吳二白被揍這個事情,可能是吳二白自己導演的一把戲?”
陳平搓著咖啡杯,“導演的戲,是很有可能的,畢竟他什麼時候不捱揍,偏偏我們的人要到金官村的時候,他捱揍了,還是被他大哥和鷓鴣哨的兒子來了個混合雙打,不過,他這個導演的付出是不是有點大?那吳二白可是真的差點被貧窮二人給打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