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以武會友大會一樣,我們也可以搞個南派比武大會!”
“不過是一點點的錢財麼!三叔你最不差的就是錢這種東西!”
“把錢花出去,把人聚攏過來!這筆買賣大大的划算啊!”
“以後三叔你也不會就指望卸嶺力士陳玉樓這一脈人馬給你提供人手對不?”
“雞蛋都放在一個筐裡是不安全的,從九門的利益角度來看,我們不能永遠指望陳玉樓,就好像這一次,他徹底歇菜了,您也不願意動陳玉樓,甚至說陳玉樓還可能和我們搶奪雮塵珠,陳玉樓可能會和我們為敵,這種時候指望誰呢?只有再找一個筐!”
黑瞎子的話,字字爍金,毫不掩飾自己對於陳玉樓這次歇菜的擔憂。
這話雖對陳玉樓有些殘忍,但是對吳老三解連環而言,很正確。
真話,實話從來都是殘忍的。
吳老三昨晚上聽了白勝所言秦城這個武道聖鄉的描繪後,頓時就起了和黑瞎子所言一樣的想法,在培養一個人才後備基地和盟友,就好像郭陰陽和滄州一樣,建立一個自己的後備人才基地。
“到了!”
“前面看到寨子了!”
潘子的話語打斷了黑瞎子和吳老三的想法,眾人齊齊看向了車外。
迎面地方,天色微微泛黑,一個諾大的古老城磚師寨矗立在了眾人面前。
一眼看去,這城寨就給人一種莫名的肅殺之氣。
城寨通體是灰白色的大理石類似食材,兩側建立著古代才有的瞭望樓和藏兵窟,城寨最上方的牆磚呈現有序的凹凸狀,城門之前成溝壑,一條洶湧的天然護城河呼嘯而去,城牆上燈光微黃,昏暗的燈影下,襯托的整個古寨給人一種虎王臥崗,潛龍臥淵的壓抑感。
在湘西這片,寨子這東西並不算少,幾乎一路而來,眾人幾乎隔半個小時就會看到一個寨子,而且這些寨子歷史都很長。
但是那些寨子都是竹子或者說木頭做的,風格也都是各種異域風情。
這個寨子是磚石做工就算了,風格那是滿滿的漢唐風,給人一種莫名的殺氣和淋漓感覺,讓人覺得這地方不該是一個寨子,而是一個關口。
吱丫丫——
車輛在城門口空地停了下來。
吳老三下了車來,很快的兩個本地人就迎了上來,“朋友,是來旅遊的嗎?”
“今兒已經關門了,明天再來旅遊吧!”
吳老三看著倆人,笑呵呵道,“我們不是旅遊的。”
那為首左邊的一個漢子笑道,“不是來旅遊的?那是來攝影的嗎?明兒再來吧,今兒真不行,今兒我們已經關門了,城裡是不接受外地人的,要不你去旁邊那個旅店住一晚上,明早再去裡面攝影採風成不?”
潘子想參合兩句,背後傳來了一聲秦腔,“白狼死了沒有?”
此言一出,頓時兩個漢子臉色陡然憤怒起來,他們齊齊看向了背後地方,卻看到燈火黯滅夜裡,一個頭發花白休閒服的老頭,龍威虎步的走了來,他胸口昂起,好像是打架贏了的公雞,得意洋洋,耀武揚威,支稜的不行。
倆漢子對視一眼,看向了那老頭,眼神交換,左側漢子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老秦腔?”
白勝笑了起來,“我會的多了去了,我就問一句,白狼混上寨主沒有?”
左側漢子道,“閣下是什麼人?與白主任認識嗎?”
白勝遲疑道,“白主任?這貨當官了?”
右側漢子不耐煩道,“這位老先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兒還有什麼寨主和族長了,都是村主任和村委成員!”
白勝捋了一把花白鬍須,“那白主任有沒有告訴你們,他有個不成器的哥哥,在他五歲那年,他哥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