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道新死的魂魄被噬靈神通消化之後繁複的記憶立刻湧入了謝無難的腦海。
隨著畫面跳動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兩張熟悉的面容。
“秀芝和茵茵...她們竟然當天就被轉賣了...”看到兩人又被這白袍人押上車謝無難不禁攥緊了拳頭。
車從郊區駛向市外,瀝青路也慢慢的變成了土路,一路顛簸不知過去多久秀芝和茵茵兩人下車時已經是深山之中。
沿著隱蔽的林間小路幾人又走了一刻鐘最後終於停在了一處山間別墅前。
別墅被群山環繞極其隱蔽,別墅中燈火通明,門口不少人正進進出出,其中有幾個衣著樸素一臉惶恐,一看就知道和秀芝茵茵一樣是被強行帶來的。
秀芝被束著雙手臉上佈滿淚痕,她還在不斷的苦苦哀求,“大哥...求求您放了我們吧!我女兒還小!”
茵茵雙眼通紅好似兔子,她緊靠著秀芝拽住她的衣角弱弱的叫道:“媽...”
她們兩人已經哭一路了,但這兩個白袍人一直沒理會過她們,沒想到這一次其中一個竟然轉過頭悲憫的說道:“唉...別哭了,我們不是人販子...”
“啊?”秀芝被這突然的一句搞的有些發懵。
“不是人販子?”聽到這話秀芝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緊張了起來。
“唉...我們帶你們來這裡是只是為了體驗...長生!永恆的長生!”說話時這白袍人一直舒緩的語氣變得有些癲狂。
聽完他的話秀芝喃喃的唸了一句:“瘋子...”長生這種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詞實在太過荒誕。
白袍人看她不信隨手抽出了同伴的武士刀,他把刀夾在腋下刀鋒向上猛地往一挑,整根胳膊立刻高高飛起,斷口處的鮮血不斷噴湧。
“啊——”見到這如此血腥的一幕秀芝驚恐的喊了起來,即便如此她還是及時的伸手擋住了茵茵的眼睛。
再看那白袍人依舊面不改色,一條條肌肉纖維從肩膀斷口處探出呼吸之間就編織成了新的胳膊。
白袍人活動了一下新的胳膊適應了一會兒然後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衝著秀芝笑了笑,“這就是偉大的長生賜福!”
秀芝打了個激靈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的,顯然還沒從這詭異的一幕緩過神來。
隨著秀芝的手緩緩垂下茵茵指著那男人叫道到:“怪...怪物!”說著她顫抖擋在了秀芝面前。
兩個白袍男人聽到怪物兩個字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們冷哼一聲一把拽住秀芝和茵茵拖進了別墅。
“喲,這次就兩個啊?”剛走進別墅門口就有人和他們打了招呼。
兩個白袍人沒好氣的說道:“最近風頭緊,咱們分部能找到新素材就不錯了。”
“哼,都怪那些個蠢貨信徒竟然發傳單去宣傳,怎麼想的!?”
門口的幾個白袍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其中一個女人推了推眼鏡不屑的笑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很快那些大人物們肯定都會臣服於永恆長生!”
其餘人聞言臉上都泛起了潮紅,他們興奮的叫道:“永恆長生!”
......
看到記憶中這慷慨激昂一幕謝無難皺了皺眉,“永恆長生...這就是宗教委最近在追查的長生館?”
他心念一動兩道魂魄記憶中關於長生館的畫面立刻被調了出來,越是瀏覽這些記憶他越是覺得毛骨悚然。
“瘋了 ...這群人竟然真的在煉製不死藥...”
這個白袍老李很久之前是個已經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癌症晚期患者,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身穿白袍,上面繡著一棵輝煌茂盛的大樹,面具上也是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