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歡一回到宿舍就倒在了床上,耳邊是空蕩蕩的嘶鳴。他又開始給越默海打電話,卻依舊是反覆的“使用者已關機”。
他心臟忐忑地抽搐起來,發現比起學位證書的事,越默海的銷聲匿跡更讓他感到無助和害怕,那重複不斷的盲音像咒語一樣,將他推入某種深淵、
他一夜未眠,直到天矇矇亮時才由於太困失去意識,幾個小時後又被杜敏的電話鬧醒,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草草梳洗後就渾渾噩噩地出了門。
也許因為這次有三個人,並且杜敏氣勢逼人,道理說得頭頭是道,震得整間辦公室裡的人都啞口無言,才讓教員的態度和緩了些,答應打電話向上級部門請示。
楊歡看著教務人員打電話的表情,在兩個好友的安慰下慢慢開始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