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以幾乎不可聽到的聲音輕輕地嘆了口氣。
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這裡是哪裡?為什麼要來這裡?
抬起自己的眸子,移到那陽光之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性子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起來,越來越不像她自己了。來自黑夜的影,緊密地貼合她的身體。
她抱著膝蓋,閉上眼睛慢慢地睡過去。
意識在消散,周身變得愈發的冷,只好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肩頭。
沒有希望,得到救贖。
'我希望她,不會被任何事物所拘束,能夠做那個最好的自己'
'媽……媽,嘛?'
'小無,要多笑笑……'
為什麼抓不到?為什麼要去追逐?為什麼一天到晚總是說著說那?
驚恐不安的眼中,倒影出對方的愁容“小無……是個好孩子,不會幹這樣的事。”虛偽扭曲的嘴臉,狹長破碎的夢境,那個沉睡了一百二十多天的孩子,一醒來的時候便完全瘋掉了。
“不要和她玩……她有病!”
失去,獲得。
代價,相同。
諷刺與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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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個日夜過去了,請不要繼續消磨我的耐性'
她已經分不清日夜……可惜這對於她也沒什麼,白天就是四處亂逛,晚上就是露宿街頭,不會痛苦不會感到任何的……如同在做夢一般。
那麼,這一定是永遠醒不過來的夢。
她想著,也許有一天被疼醒了,就會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場夢。
那麼,這一定是一場無關生死的夢。
雖然自己好像的確曾經死掉過,但是…但是,她已經忘記了為什麼會死去。
黑色的頭髮在變長,蓬鬆並且亂糟糟的,她的頭上的重量無端加大了很多,她尋思著什麼時候去剪掉什麼之類太麻煩,值得吐槽的一點是,她那略(?)矮小的個字好像也有長高的趨勢。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身高問題了(劃掉)
順便附帶的,她想說,這種常人看不見的體制真是……夠了。
“阿嚏——”她揉了揉鼻子,朝四周張望著並且還得避免與人接觸到肢體。
她將手高舉過頭頂,想要遮擋刺眼的陽光。有些煩躁地眯起眼睛看著這陽光穿過了她的手。得好好適應這個世界呢……對於透明的屬性真心無愛。
“這是屬於一半的魂穿……嘛?”懶洋洋地舒展身體,假如一覺睡得太久說不定再也醒不過來了,鉛灰色的眼眸被細密的沙粒一般的物質覆蓋著,充斥著未睡醒著的朦朧霧氣。
“今天要去哪裡呢……真是難以決定呢。”
沒人聽得見她的聲音當然也感覺不到她,只是一個人自問自答。
習慣性的將手放到口袋了,作著那一種裝213的模樣。
'瘋子……壞小孩!'
掩蓋沒有人同行,沒有目的的悲哀。
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下足夠將任何人逼瘋,她在邏輯上應該早就已經瘋了。
承受著這種壓迫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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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很奇怪的人。
衣服乾淨整潔,頭髮卻有些亂糟糟的,可能性格上還有點傻愣愣的——至少他第一眼看上去是這樣的,每天回家路過這裡都能看到她。
他的純褐色的眼睛閃爍了下,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目不轉睛的盯著,像是瞧見了什麼好玩的玩具。
抿抿唇:好瘦小好單薄,這樣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畢竟只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對事物總是抱有同情心,這很正常的。
作為一個在普通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