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她僵澀的一句話出口,又把視線望向傾璃:“傾璃哥,怎麼不見蘇小姐,她沒和你在一起的麼?”
因為心裡一直認定了是蘇染搶了她的男人,上一次又失了手,所以一直都憋著一股勁要把那個女人往死裡整,偏偏那個女人憑空消失了一般,最近一段都不見蹤影,這讓陸暮歌實在鬱悶不已。
她這番話其實就是想要套出“蘇染”的住處,自己也好知己知彼,把屬於自己的男人從她身邊奪回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現在蘇染這個名字是最讓傾璃敏感的,任是誰提不得,尤其是她。
卓不凡和逍遙都把一種自求多福的眼光投向陸暮歌,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是胸大無腦,蠢得有點過了頭了,真不知道她那對商場上也算是有些手段的的父母怎麼把女兒教育成這個樣子。
傾璃終於是把頭抬了起來,望一望陸暮歌那張化了濃妝的臉,冷冷的開口:“她當然不會和我在一起,難道陸小姐不知道的麼—我記得你們也算不得是朋友吧,你這麼關心她讓我很意外呢,是不是又想象上次一樣設計她,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就算她不在我身邊了,你也不可能取代她的位置,你知道麼陸暮歌,我一見到你就覺得噁心,就想吐,你這種表面上純良無害的像個大白兔,實際上卻長了一副黑心黑肝黑肺的女人,誰見了都會覺得噁心,我勸你離我們遠一點,否則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陸暮歌的臉白的成了一張紙,作為沈氏的千金小姐,何時受過這樣赤果果的奚落,赤果果的,如此的不留情面,而偏偏說出這番話的人,還是曾給她愛到死去活來的男人。
她緊咬著唇,白著一張臉,站起來:“真是想不到,我在你的心裡這麼有地位的,傾璃,我會讓你後悔的,會讓你為你自己今天的這番話付出代價。”
陸暮歌憤憤然轉身而去,眼底裡充盈著淚光,腳下竟然也在踉蹌,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抖著。
那樣子看上去,狼狽而又可憐。
“陸小姐,傾璃他喝多了,認錯人了啊,他是把你當成那個不識好歹的蘇染了才會這麼信口開河的,別和他一般見識啊。”逍遙提高音量嚷了一句。
傾璃冷笑:“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憐香惜玉也要找對人啊,她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上一次差一點就把蘇染給廢了,現在蘇染出事了,你這麼說是還希望我和她重修舊好怎麼的?”
“沒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我怎麼會那麼沒立場呢,不過傾璃,做人做事總要留點餘地好不好,沈氏現在還是很有地位的,得罪了他們對你和傾家都沒什麼好處的不是。”
傾璃只是冷笑,把一杯酒悉數倒進肚子
裡:“我身邊的人都在背叛我,就連媽媽也會瞞著我做出那種事來,我真的很奇怪,蘇染她真的就有那麼大的殺傷力麼,值得他們對她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的怕,一定要置之於死的?”
“在說什麼這麼熱鬧,什麼死不死的,今天可是我結婚的日子,說話要注意了啊。”一道清越的男音響起來,竟然是準新郎傾瀾走了過來,手裡優雅的舉著酒杯,對逍遙和卓不凡道:“謝謝你們光臨,敬你們一杯。”
傾璃紋絲不動,像是沒看到自己的大哥一般。
傾瀾也不見惱,轉而望他:“你剛剛說什麼,蘇小姐她怎麼了?”
他的眼底,竟然若隱若現著一種無從掩藏的失落,和他光鮮華麗的外表,意氣風發的神容,有些格格不入。
自己的婚禮,卻在關心另一個女人的事,怎麼都是不妥貼的。
傾璃挑一挑眉,站起身來,走近他,用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大哥,你的洋妞老婆在看著你呢,說話行事可要檢點些,免得惹人疑心,把你之前養的那些大秘小秘的都給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