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人,否則下次陣法變化時,還被纏在此處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玉龍劍劍光一漲,幻化成一道玉色真龍,龍頭碩大,直接撲在了一個高大石人身上,然後就見到那高大石人緩緩倒下,從頭到腳裂成了幾塊。趙瑾瑜身上真氣微微收縮,香喘頻頻,可以看出,剛才那一劍絕不輕鬆。
深吸一口氣,趙瑾瑜再接再厲,玉色龍樣劍光往另外一個高大石人斬去,全然不顧黑鐵盾牌已經被石人拍打的遍佈裂縫。
就在第二個石人變成碎片的時候,趙瑾瑜背後寒毛直立,一種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危險感、恐懼感在心中泛起,惶恐之中,再次激發了父親給的第二道保命符篆,只見圓滾滾的水球在趙瑾瑜四周出現,風刃、石人的攻擊甚至不能讓水球有絲毫波動。
可是趙瑾瑜心中的危險感還未消失,往下看去,頓時神魂俱喪,難以遏制地顫抖起來,原來下方急速而上一紅一白兩道光芒。
那紅光是熊熊燃燒的火焰,青中帶紫,火焰之中現出無數火蓮,短短時間內,花開花落,花落花開。一路之上在火焰周圍幾十丈內的事物,紛紛化成了青煙。
白光則是一道寒光,光是望去就覺得冰冷深寒,中心隱隱成藍色,一路所過,四周盡數結冰。
說時遲,那時快,在趙瑾瑜發現兩道光芒的時候,火光、寒光已經是打到了圓滾滾水球上,水球頓時一半青煙,一半寒冰,竟然連片刻也無法阻止就土崩瓦解,趙瑾瑜頭腦一片空白,心中極度緊張,全身僵硬,思維遲鈍,連手指都無法指揮動,更不要說激發父親給的最後一件保命事物了。
眼睜睜看著高大石人在火焰中灰飛煙滅,眼睜睜看著黑鐵盾牌冰凍碎裂,趙瑾瑜心中害怕、惶恐、驚慌、恐懼的情緒達到了極致,“我就要死了嗎?”腦海中閃過兒時樂事,閃過突破境界時的喜悅,閃過捉弄大師兄的開心,閃過與二師兄情投意合的幸福,閃過父親、母親的寵愛,閃過小妹的頑皮逗樂。
種種往事如電閃雷鳴般一晃而過,在心中匯聚成一個幽幽的聲音:“我不想死。”
恍恍惚惚之間,似乎一陣溫暖傳來,忙將頭埋在溫暖之中,四面八方是術法碰撞的聲音,而只有這裡平靜安祥,趙瑾瑜心中迷糊地想著:“死後難道就是這樣?好像也還不錯。”
“瑾瑜妹妹,你沒事吧?”咦,怎麼聽到了那淫賊的聲音,難道連死後也不讓我清淨,趙瑾瑜幽幽地想著。
碰撞的聲音越來越響,趙瑾瑜漸漸清醒過來,“我這是還沒有死!”心中狂湧的喜意和平靜的安樂竟然奇怪地混雜在一起,微抬秀首,想看看救命恩人是誰,誰知道拿眼看去,那熟悉的臉孔,熟悉的眉眼,趙瑾瑜內心不由一震,竟然是那可惡的淫賊!
四面八方是無數淡白色的風刃,朵朵火蓮身周綻放,不時有冰山如狼牙、冰塊如刀劍劈將過來,遠處是石人們在投擲巨石,這淫賊身上青色雷光閃耀,將所有攻擊盡數擋於其外,臉上滿是鄭重專注,雖然不太俊朗,可竟然也有著難以言說的魅力。他一手捏著劍訣,清色劍光神出鬼沒,一手似乎摟住自己的腰肢,呃,摟住自己?
察覺到懷裡趙瑾瑜香軀的扭動,那兩團絕對不小的豐滿在胸口磨動,石軒微微皺眉,笑著道:“瑾瑜妹妹,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否則出了我這青玉雷衣範圍,我可就沒辦法保護到你了。”因為擔心分散之後,自己並無破除禁制之法,加上也算是有餘力,所以石軒才冒險救了趙瑾瑜一命。
至於為何使用青玉雷衣,是因為石軒一被吸到上空,就遇到風吹火燒,間或有石人來襲,真氣和迷魂幡的防護頻頻被破,本來還想只用乾陽真火網,可是下方上來的火光和寒光,讓石軒覺得危險異常,不得已將僅剩一次的青玉雷衣用了出來,硬擋著攻擊,急速遁走,然後就發現了趙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