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逃兵,我們對此事也許一無所知!”
“秦家軍叛變了?”幾乎所有在大帳內的將領,包括熊豪在內,都驚愕道。
但是熊豪立刻就否定道:“不可能啊!之前傳來的情報還說,秦家軍與應天軍作戰,處在了下風,雙方都有很大的傷亡。怎麼轉眼之間就變成秦家軍叛變了?”
他盯住面前的沙盤,他剛才分明還記得,代表秦家軍的旗幟是十面,也就是五萬大軍,剛剛削減了兩面,也就是根據斥候的情報,大概已經有一萬多的秦家軍失去了戰鬥力,怎麼就會突然叛變了呢?
“對啊,兵戈侯和王爺都是親家了,怎麼可能會叛變呢?”下方坐著的一名地方守備將領嚷嚷說道:“反間計,肯定是敵方的反間計!”
“是啊,這是想要我們跟秦家軍自相殘殺吧!”又有人大聲說道:“這樣的伎倆未免太拙劣了!”
“就是啊,開什麼玩笑,秦家軍絕對是友軍好不好?”
話音落下,一群沒有見識的各地守備將軍紛紛鼓譟附和道。
“那請問各位,為什麼友軍要向我軍的大營前進呢?”一名與熊豪交好的將領皺眉反問道:“友軍不應該向著應天軍進攻嗎?”
這一下,一群只知道紙上談兵的守備將軍中,都有人冷聲笑了起來:“您打過仗嗎?您這還要問我們嗎?”
“當然是戰事不利,要與我軍合兵一處,一起撕開應天軍的防線啊!”
“就是啊,前方戰事不利,秦家軍損失已經慘重,如果你是秦家軍的統帥,後面就是支援來的二十萬友軍,你是會選擇繼續拖著疲兵跟敵人死磕,還是跟援軍匯合一下,稍事休息一舉破敵呢?”坐在下首的一名年輕將領,反唇譏笑道:“您這個問題真是太滑稽了!”
那名認為秦家軍叛變的將領,被那年輕將領一激,頓時滿臉通紅,低下頭來。
就在這時,大帳之內又跑進來一名斥候,氣喘吁吁地說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熊將軍!”
“怎麼了?”熊豪看了他一眼,追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秦家軍正在向我軍大營靠近!”斥候大聲說道:“似乎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熊豪看了看面前的沙盤,微微抬起頭來,對那名斥候說道:“那你們前往刺探情報的時候,他們有沒有攻擊你們?”
“沒有……”斥候直接了當地回答道。“並未曾攻擊我們……”
“難道真的是虛驚一場,只是來投靠友軍的?”熊豪在心裡嘀咕了一聲,又對那斥候命令道:“再探,看秦家軍的軍容是否整齊,如果軍容整齊,必定不是潰兵,來者不善,立刻用火器阻擊他們;如果佇列混亂,立刻開啟大營援軍,放友軍進來休整!”
片刻之後,斥候再次衝了進來:“報告熊將軍,秦家軍軍容嚴整,離我軍大營僅有百步之遙!”
“速速下令射擊,讓後軍做好應戰準備!”那名支援熊豪的將領大聲說道:“秦家軍以騎兵擅長,我軍前鋒多半都是步兵和運送前線輜重的民夫,一旦被他們衝入營地,後果不堪設想!”
“不錯,百步距離,此時用火器和弩箭射擊,的確可以收到最好的效果……”另外一名略有帶兵經驗的將領也是點頭說道。“說不定可以打秦家軍一個措手不及!”
“慢著!”這時,那名之前反駁他們的年輕將領再次說道:“秦家軍紀律森嚴,令行禁止,在太祖時期就聞名天州,即便是撤退也不會像其他部隊那樣一洩千里,丟盔棄甲,如果僅以軍容嚴整而判斷他們已經叛變……”那名將領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火器一響,原本來投靠友軍的秦家軍,卻發現遭到了攻擊,那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才是真正的災難!”
那名年輕將領把話說到這裡,在大帳之內,原本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