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叛逃之徒冷九雲的行蹤。眾位堂主率領弟子先回山河會,本座要親自前去緝拿冷九雲!”
眾人領命而去;江遷仍不忘討好一下彩蝶娘子,上來拱手道:“盟主一路多加小心!”
彩蝶娘子沒有理江遷,轉身便奔汝州去了。
江遷見彩蝶娘子離去,便對人群高呼一聲:“眾位隨我回山河會!”而後轉過身,昂首闊步,以首領的姿態走在隊伍的最前頭,一副神氣活現的樣子。
他身後的堂主們見他這副模樣,一個個都氣不打一處來;而性子最烈的洪耀心中大為光火,忍不住高聲罵出了口:“狗仗人勢,你算什麼東西!呸??”
江遷猛一回頭,氣得雙目圓瞪,滿臉怒氣地看著洪耀,“洪耀!你??”
洪耀斜著眼睛,藐然而視,“我說錯了麼?枉我洪耀這麼多年來對你江遷稱兄道弟,對你的一言一行都心悅誠服,原來你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江遷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冷笑著說了一句:“一介匹夫!”
洪耀更怒,“老子一介匹夫,行得正走得直,不像你那般虛偽!要是沒有那個毒女,你以為我們還會像以前那樣聽你發號施令麼?”
這時龍仁佑也幫腔道:“洪耀說得對!你這狗輩,為段龍霄當了那麼多年的狗,到最後什麼也沒得到。不過你倒是蠻聰明的,竟然去借那魔女之力來為自己壯勢!”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江遷面紅耳赤,又辯駁不過這麼多張嘴;他如此一把年紀,哪受得了這般當眾羞辱,當下一張老臉滿掛著憤怒、尷尬與羞赧,用顫抖的手指著眾人支支吾吾地吼著:“你……你們……”盛怒之下他感到胸中一陣翻騰,一股腥熱好像已經湧到了喉間;他暗叫不好,驚惶之下趕忙暗自用力,硬壓了下去。
江遷在心中告訴自己,現在的他千萬不可以動怒,否則怒極傷身,得意的是罵他的這些人,且就連彩蝶娘子都不會因為這個而責難眾人。現在的他對於彩蝶娘子來說,就是一顆用過的棋子,能留自己在她身邊就已經是萬幸;若真讓彩蝶娘子來選擇,論分量現在的他恐怕還不如任何一個堂主,畢竟他很清楚自己在彩蝶娘子的心中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清楚了這些,江遷便怒哼一聲而作罷,轉身繼續行路。
汝州城外。冷九雲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騎著一匹馬向城門走去。
雖然從嵩山到汝州不過幾十里的路程,但冷九雲心中恐懼,驅馬快奔,到了汝州城外的時候已是汗意涔涔,微微作喘。
喘息未定,她猶豫了一下,便催馬再走,卻不入城,而是向城側走去??她不敢在汝州內逗留,只想早點回到蜀中,避過中原的明鋒暗芒。
然而她騎著馬剛走入城側的平地,就停了下來;因為就在前方的樹林前,一個身著綵衣的女人正斜倚在一棵樹上,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她。
冷九雲打了個寒顫,坐在馬上不敢動彈,“彩蝶……”
彩蝶娘子憑雙腳趕路追來,竟比冷九雲飛馳的馬還要快!
冷九雲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逃了,稍定心神後便下了馬,向前走了幾步,“你,是來殺我的吧?”雖然她強作鎮定,但顫抖的聲音卻掩飾不住她心中的惶恐。
彩蝶娘子陰陰地一笑,說道:“你真是聰明,叛逃之後不回蜀中,卻跑到少林寺。可少林寺從不收容女人,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本座還真想不明白。”
冷九雲心知自己今日凶多吉少,慌恐過後漸漸冷靜,進而心中騰起怒火,“哼。我知道天下間找不到幾個人是你的對手,在我離開山河會之後你必然會前去五毒門興師問罪。所以我想在嵩山下暫時躲避,而且就算萬一被你找到,也可立刻去少林寺尋求庇佑。卻沒想到你竟有如此神算,能算到我會逃到這裡,並且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