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長公主的驚世鼓舞的唯一傳人,便只有晉皇的小女兒瑾公主了,宸太子,不知曹某說得對也不對?”
曹子阜說完,帶著笑意,看向楚宸抱拳鞠了一躬。
楚宸一愣,但眸光瞬間清明過來,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平靜道,“小妹的確是會鼓舞的。”
當曹子阜在這個時候提及自己會舞一事時,楚瑾心的心中極不舒服,但也不得不極力忍耐著內心的不滿,對著蕭君軒輕笑道,“瑾心幼時,曾跟隨長公主姑母學過幾年鼓舞,只是此舞需要提前做好許多的準備,今日恐怕。。。。。”
“呵呵。。。。。瑾貴妃此話差矣,曹某卻是聽聞,皇后娘娘亦會鼓舞,且只需五面鼓,將一鼓居中,四角豎立即可,何須其它,只是不知可與貴妃之舞相較!”,曹子阜似是在說著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思索著說道。
聞言,所有人都是一愣,怎麼都感覺丞相這話是故意與貴妃為難,都不敢吭聲,倒是靜和卻笑著說道,“曹丞相所言非虛,靜和亦愛鼓舞,時常在宮中練習,僅需五面普通大鼓即可。”
你時常在宮中練習鼓舞麼?他怎麼不知道?
蕭君軒聽到靜和的話,心中氣悶難奈,想起平日連在他面前都甚少如此坦然的展露笑顏,總是一副沉靜淡然模樣,再看看眼前的她,不僅對著那楚宸美眸含情,居然還跟他的丞相淺笑嫣然地說起話來,甚至還說起了她平日在宮中的日常生活習慣。
此刻,蕭君軒只覺得,自己將她娶入宮中這一年半來,卻像是從未認識她一般,從來不知道,她亦可以如此面不改色的跟其它人說著謊言,如果說,這算是她反擊的一種方式,那麼,他允了她的這份膽量。
只是,望著其它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她身上,特別是楚宸那一臉的傾慕之色,他就恨得牙癢癢的,卻又不得不極力掩飾住自己的怒氣與不悅。
“既然瑾貴妃尚未準備好,那不知曹某與在座眾人,是否有幸能請皇后娘娘將我等略見一見這傳說中的驚世鼓舞呢?”,曹子阜這時倒是恭敬的行禮開口道。
聞言,靜和再次對著那九五之尊嫣然一笑,淡淡的輕笑著問道,“皇上,您覺得臣妾要再舞麼?”
席間眾人都是一副期待的模樣,殊不知,這整個宴會上,心情最不好的那人,便是這決定之人了,靜和的話說完之後,蕭君軒始終一言不發地坐於那高高的龍椅之上,明明此刻一臉冷冽氣息,卻被眾人所忽略,只是期盼的等著他點頭應允。
而他身旁的楚瑾心,看著他陰沉的臉,早已表情淡漠,讓人看不出喜怒來。
在眾人的注視中,亦不管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會做怎樣的決定,反而是刺激他一般,再次起身,幾步走到席中位置,款款屈膝行禮,“請皇上旨意!”
她的話一說完,眾人這才一驚,甚至驚得驟然僵住了所有的表情,更多數人都緊張得縮了縮肩膀,唯有少數幾位還是一副無謂的喝著清酒,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見蕭君軒先是微微驚詫了一下,瞬間便壓抑著怒火望著自己,靜和難掩美眸中的不屑與輕視,嘴角微勾,望著他冷冷的綻出一個似有若無的淺笑。
她殷青悠雖然不會主動挑事兒,但也不是一個膽小如鼠的懦夫,又如何會容忍他們一再欺辱?
靜和眼中的不屑,以及臉上似有若無的譏諷,不光落入了蕭君軒眼中,亦落入了殿中眾人眼內,一時,眾人臉上都不覺有訕訕之意,而她始終抬起俏臉,望著他,等著他的旨意。
撞上她清澈透亮的目光,蕭君軒卻是心頭一震,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這個讓人又氣又恨的女人,今夜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大膽了,他就不怕她玩過了火,他會懲罰她,甚至遷怒她身邊之人?
即便是面對他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