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幾位貴客需要些什麼?”
陸元松懶得廢話,直接從袖中亮出了穆天行穆大師所贈的銀商令。
“原來是貴賓,請稍候,我去請四公子親自來招待。”這位管事阿大看到銀商令有些吃驚,畢竟拍賣會前些日子已經舉辦過,常理說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貴賓上門,不過,阿大臉上並沒有露出詫異之色,而是恭恭敬敬請陸元松三人等一會兒,他去請什麼四公子,似乎四公子是個大人物。
不多時,阿大返回,請陸元松三人去後堂。
三人進了後堂,來到一間五十步見方的密室。密室中,有兩人,一人是精神矍鑠的華髮老者,穆天行穆大師,另一人是青年,正在室內赤著上身練拳,陸元松仔細一看,居然是那位自稱阿四的夥計!
“果然不是夥計!”陸元松第一次到武經閣,由阿四招待,他就明顯感覺到阿四與一般夥計不同,武道修為高出一個境界不說,能指使其他夥計端茶倒水的夥計能一般嗎?
阿四,就是管事阿大口中的四公子了,卻不知是什麼背景。
“陸兄,我們又見面了!”汗水順著上身流淌而下,四公子隨便用毛巾擦了擦,邊披上衣服,邊朝陸元松笑了笑。
“陸兄?”陸元松對於四公子認出自己毫不驚訝,一是因為銀商令是從穆大師手裡發出來的,肯定有特殊的標識,憑著標識就能知道是哪一位貴賓;二是因為自己是託付拍賣九脈真經的顧主,武經閣肯定一早就將自己的身份打聽清楚了。不過,陸元松仍然有些吃驚,自己與這位四公子只見過一面,算不上熟識,怎麼看到自己稱呼自己為陸兄?而且,他的年紀比陸元松大多了,如此稱呼也似乎不太合適。
“聽說陸兄在拍賣大會結束不久就離開了蒲城,如今才過去區區八九日,不知陸兄因何事回來?”四公子穿好衣物,吩咐阿大去沏茶。
幾人就在這間練功室的桌椅坐下。
陸元松強忍著四公子一口一個陸兄稱呼的尷尬,開門見山道:“我希望能與武經閣達成一筆交易,我出錢,購買大批靈丹妙藥。”
“購買大批靈丹妙藥?”四公子微微一笑,“這種事應該去找那些行商吧,例如王家商會,即便做錢莊的神機商行也開始涉獵這些生意,而我們武經閣是做拍賣生意的,陸兄似乎找錯了地方。”
陸元松心說我若找得到門路就不必登臨武經閣了,但他口中卻說得十分客氣。
“武經閣的招牌天下有誰不知?童叟無欺,又不問來路去路,省了許多麻煩。”
四公子臉上笑意不變,卻明顯沉思起來,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利益,武經閣是拍賣場所不假,但拍賣的都是成批的靈丹,而且最低也是三等的靈丹或藥材,通常那些一等二等的靈丹妙藥也會收取,然後存到庫房,或者有那些零散不好拍賣的中級靈丹也會收到庫房。
因此,武經閣每月都囤積了許多低階靈丹和零散的中級靈丹,其處理去路一般是低價賣給那些行商,結算之後付錢給顧主,如今換了陸元松來接受似乎也不錯,但關鍵在於,陸元松有沒有那份財力和魄力做這份長久的買賣。
“陸兄是一次購買,還是打算一直購買?若一次兩次好說,一直購買恐怕陸兄那幾百萬金都難以承擔。而我們武經閣與一些行商早有交易,冒然換陸兄接手也許會得罪那些行商,若陸兄突然財力不支,到時可沒人願意接手,閣裡的損傷就大了。”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陸元松眉頭一皺,也感到為難起來,他原來的計劃是供養怒虎寨四五百號人三年,因為他在高嶺最多待上三年,就要離開,如器靈荒所說,要麼進入大玄皇朝,要麼進入門派聖地,掠奪體制氣運成全自己,不可能一輩子不離開峰魯地界,所以三年後帶走怒虎寨的高手,徹底地在這個世界翻江倒海,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