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所知,他們與范進範舉人來往密切,在讀書期間就沒少幫範舉人欺壓弱小。程家與泰安錢莊關係極好,程家的錢財都存在泰安錢莊。”
“今天早晨,有人看到這二人一大早,進了範舉人的家,證人我也請來了。”萬巡州說完,朝謝大人作揖,“懇請大人明察。”
謝大人看著萬巡州,沒有說話。
萬巡州把話都說完了、人證都給他準備好了,他還查什麼?
這小子就不能背後再說,非要當面指出來。
這不是顯得他這個知府無能,沒有明察秋毫!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這是我的銀子!”
“此事與範舉人無關,是我們……我們向範舉人借的銀子。”兩個書生見事情敗露,當下急了,急急出來解釋,可是……
沒用!
“去,捉拿舉人范進!”謝大人強忍著不快,讓官差去拿人。
“大人,我冤枉!”范進很快就被帶了,他自是不認,只說那銀子是他借給那兩個書生的,他不知發生何事,二人求上門,他礙於同窗之情不得不借。
“是,是,範舉人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們騙了他,求大人明察。”那兩個書生也不停地狡辯,把所有的責任與罪證,都攬到自己身上。
案情到此便膠著了。
哪怕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指使那對夫婦誣陷萬巡州的必是范進,可沒有證據,那兩人書生把什麼事都攬在自己身上,把范進摘得乾乾淨淨。
“大人,你看,我是無辜。我是舉人,大人你沒有證據,無權召我問話。若無事,我就告辭了!”范進知道事情敗露了,他不可能再得到謝大人賞識,索性也不裝了。
謝大人氣急,自是不甘心讓范進就這麼走,可他沒有證據,也確實不能留證據。
可就在謝大人咬牙認下時,蘇青玉開口了,“大人,那個香囊是怎麼從程家,落到這二人手上的,大人是不是要查一查!”
這東西,可不是那兩個書生能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