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自己意想中的驚喜之感,心裡不禁暗暗思量:難道他收到了錢,還想一如既往地跟自己較真兒?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不晚啊!”王蕾拍了拍謝東地胳膊,讚揚著,身下的一隻腳,卻暗中碰了碰黃河的腳,這是對黃河的一種暗示,示意讓他發表發表看法,別讓謝東太過尷尬。畢竟,謝東是陳婷的親信。
黃河半天才抬起頭來,簡捷地說了一聲:“謝謝。”
謝東連忙點頭道:“應該的,應該地。”
黃河卻沒有過多地理會謝東,直接對陳秀道:“陳秀,出發吧!”
陳秀點了點頭,重新從坤包裡掏出車鑰匙。
倒是王蕾頗懂眼毛實事兒,代替黃河向謝東道謝。謝東瞟了瞟面色平靜的黃河,突然預感到面前地這個副總經理,竟然是如此神秘。回想他的每一次動怒,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似乎都蘊藏著種種玄機,讓人琢磨不透,但細細一品,卻能領會到很多道理。
謝東見陳秀和黃河正要出門,試探地問道:“黃總,要不我跟你一塊去?那麼多月餅,你一個人弄太累了!”
這是謝東第一次恭敬地稱呼黃河為‘黃總’,在數次地‘實力較量’中,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根本不是黃河的對手,雖然自己是陳婷地親信,但是黃河在公司的地位太穩固了,不光是公司中高層經理,就連員工們也極力擁護黃河,在大家心中,黃河彷彿就像是公司的一面旗幟,只要公司不倒,這面旗幟就不會倒!
這是謝東剛剛悟出地道理。
倒是黃河轉過頭來對他道:“不用了,謝經理還是在公司好好地管好你的財務吧!”
“哦。”謝東目送黃河和陳秀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
王蕾不失
:“謝經理,你沒聽懂黃總的話嗎?”
謝東一怔,問道:“什麼意思?”
王蕾笑道:“黃總是話裡有話,他的意思是,不和你追究了,讓你繼續當你的財務部經理。這句話裡還有另外一層意思,是說你在管理財務的過程中,處理問題要靈活,要讓公司地資金變成活的,好好運作起來!”
謝東臉上寫滿了疑惑:“我怎麼沒聽出來?”
王蕾神氣地道:“你可別忘了,我是黃總的助理,他心裡怎麼想,我還是能揣摩出來的!”
謝東又問:“那,那你覺得這個黃總的工作怎麼樣?”
王蕾神秘地道:“一句話:沒有黃總,就沒有華聯公司的今天!”
謝東深深地吃了一驚。
王蕾順勢一擺手,示意謝東坐下,道:“謝經理,來坐下,咱們好好談談!”
“談什麼?”謝東追問。
王蕾笑道:“黃總剛才交待過了,他走後,讓我找你談談。因為他知道,你現在心裡有包袱。”
啊,這個黃河做事倒是考慮的相當周詳!
但謝東果然坐了下來,與王蕾展開了交談。
王蕾雖然年齡不是很大,但閱歷卻相當豐富,她按照黃河的交待,間接地給謝東講了很多道理。也講了一些自己的奮鬥經歷。倒是這小丫頭的口舌非常了得,直把謝東‘忽悠’地連連點頭稱是。
……
……
卻說黃河和陳秀驅車去拜見了陳婷安排的那個客戶後,便去了齊南市郊區的一個名叫‘十二里葛’的村莊。
十二里葛隸屬於祝阿鎮,舊稱為‘小周鄉’,在山東,祝阿鎮是月餅地權威生產基地,小周月餅聞名全國,尤其是‘五仁月餅’,當屬一絕。
祝阿鎮恆光食品廠。
這個食品廠是祝阿鎮月餅生產的龍頭單位,雖然廠子不大,但是生產量和銷售額極大,廠長是個二十多歲地年輕姑娘,叫葛曼,由於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