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傳志雖然看起來沒醉,可眼睛卻很紅,看樣子真喝了不少啊,怕是撐不住了。
林傳志笑著一巴掌拍在陳悠然的肩膀上,“悠然啊,以後有啥困難了跟姐夫說,一……一家人,甭客氣啊。”
陳悠然笑了笑,“姐夫,聽說雲縣石場很多啊,除了您看中那個,還有幾個上規模的?”
一說起這個,林傳志就忍不住興奮,“小的就甭說了,多的很。大的還有起碼三個,趙家石場、馮家石場還有王家石場。咱們這周圍幾個縣,就只有雲縣出石頭。那邊開石場的都發了!”
陳悠然稍微想了想,才又問道,“趙家石場的老闆叫啥?”
“趙申趙麻子,咋了?”林傳志道。
陳悠然點點頭,“姐夫,那你去看石場的時候,另外兩個也去看也想買最終卻沒錢的石場老闆,可有趙麻子?”
“當然沒有了。趙麻子那石場就夠大了,他那兒還有功夫再弄一座。好了悠然,我去敬酒了。”
說著,林傳志就又起身去敬酒。
陳悠然沒多說什麼,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也不想破壞這喜氣。
再者那石場的事兒也不在一天兩天。
只是,陳悠然沒想到的是,石場的人還真的在今天找來了!
彼時,林傳志又敬了一圈酒,臉紅得不像樣子,走路直打飄說話大舌頭。
“葉……葉場長,你怎麼來了。”林傳志醉醺醺地道。
“林老弟今兒大喜啊,恭喜恭喜。我這來之前也不知道,啥也沒準備,就給個紅包隨禮吧。”
說著,這位精瘦的葉場長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一百塊,遞給林傳志。
林傳志沒要,倒是邊上的陳悠然,接過了錢,“多謝葉場長了,我幫您拿過去上禮單。”
陳悠然把錢又遞給剛才登記寫禮單的人。
這邊,葉場長已經開始拉著林傳志說了起來。
陳悠然又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怎地,林傳志已經被葉場長給說得激動了起來,“好!咱就這麼……說定了啊,明……最遲後天,我就把錢弄好……”
“那恐怕不成,最遲到明天晚上,X縣的那老闆還等著呢。”葉場長道。
林傳志的腦子估計已經打結了,直接一拍大腿,“行!”
葉場長又大笑著跟林傳志說些什麼。
陳悠然懶得聽了,他抬頭看到了聞訊趕來的小叔,連忙道,“小叔,表舅說明天過來,來不來?他最喜歡大堂姐了,現在大堂姐結婚,他說是石場那兒太忙了,不過等明天應該能趕來,堂姐後天回門,他肯定能參加。”
陳國強有些懵。
表舅?哪兒來的表舅?
倒是葉場長太過敏感,聽到陳悠然話裡有石場二字,他就忍不住問了,“你是新娘子的堂弟啊,你說你表舅在石場幹活?哪兒的石場啊?”
陳悠然笑道,“不是,表舅自己家是在雲縣開石場的。”
葉場長的臉色微微一變,卻還是笑著問道,“是嗎?你表舅叫啥名,說不定我認識。”
“我表舅叫趙申,葉場長認識不?”陳悠然笑眯眯地道。
……
葉場長匆匆告辭了,林傳志徹底醉過去了,呼呼大睡。
陳國強喝酒太多,腦子也打結,只是在不斷糾結著,陳悠然說是那什麼表舅,哪門子的表舅?
下午四點多,送親隊伍返回。
陳國強就還沒全醒,騎車也是扭扭晃晃的,一行人差不多都這樣。
回到張寨,又是一頓吃喝,晚上就睡在張寨了,實在是回不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昨天醉過頭的陳國安和陳國強,徹底清醒了。
陳國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