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若是國亡了家滅了,別人憎恨的是老皇帝這個亡國之君,和他們半毛錢的關係沒有。
容臻伸手摸了摸容離的小嫩臉:“我們離兒越來越聰明瞭,都比姐姐聰明瞭,怎麼辦?以後我會不會被欺負啊。”
容臻本來是逗容離的,誰知道小傢伙一臉認真的說道:“姐姐,我才不會欺負你,我只會保護你,不讓別人欺負你。”
“好,好,以後姐姐就指著你保護了,”姐弟兩個人開開心心的說著話,不理會外面的愁雲慘霧,馬車一路前往蔣國公府。
蔣國公府的人一接到皇后娘娘過來的訊息,老國公以及蔣家所有人都到議事廳議事。
眾人一看到蔣皇后,全都起身向蔣皇后行禮,就是蔣老國公也不例外。
“臣等風過皇后娘娘。”
蔣皇后直接的搖頭擺手:“好了,你們也不要窮講究了,我們大曆恐怕很快都要亡了,又哪裡來我這麼一個皇后。”
蔣皇后的話使得議事廳裡的人面面相覷,然後蔣老國公飛快的開口詢問:“姝丫頭,這是怎麼回事?你快說說。”
武德將軍也心急的開口:“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要亡國了。”
蔣皇后望著自個的父親和兄長,看他們如此憂心,分明是一心為國著想的,可是到皇帝老兒心裡,偏就成了不忠不義之人,偏偏那真正的禍水女人卻成了他信任的人,所以說這國不亡都不行。
“只是我的懷疑,我懷疑開羅想滅我們大曆。”
“他敢,”武德將軍憤怒的一揮手,陡的從座椅上站起來,本來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沒有血色,火氣沖天的說道:“我要立刻重回潼陽關。”
“老皇帝一心想讓你死,你回潼陽關也活不了,所以何必費這心。”
蔣皇后無奈的說道,若不是老皇帝一心算計蔣家人,他們又何至於這樣處處設防,他若是不把眼光緊緊的盯著她和蔣家,只怕多少還是會發現一些破綻的,可惜偏偏他魔障了,一心一意認定蔣家才是謀逆之臣,不忠不義之徒,到頭來卻害了整個大曆。
蔣皇后輕笑:“一切都是天意。”
是的,天意如此,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契合,所以即便他們有心也無力。
老國公望著女兒,知道女兒所說的話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姝丫頭,你說,倒底怎麼回事,你是發現了什麼?”
蔣皇后望向自己的父親,緩緩的開口:“父親可記得我讓大哥盯著開羅國動向的事情,其實在八年前我接到了長亭的一封密信,長亭在信中說,開羅國有狼子野心,要我把此事密報給容啟,可惜我和容啟說了,容啟不相信,還說我居心莫測,妄圖破壞兩國友誼,最後我沒辦法才讓大哥注意開羅國的動靜。”
武德將軍飛快的說道:“可是我沒有發現開羅國有動靜啊。”
“那是因為開羅國設這個局用了二十年之久,他們的人已經滲透了我們大曆的每一個角落,讓我們防不勝防啊。”
“二十年,”老國公和武德將軍驚駭,齊齊的盯著蔣皇后。
“姝丫頭,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設局的。”
“本來長亭來信後,我讓大哥注意開羅國的動向,大哥說開羅沒有動靜,我也就放心了,心裡想著,說不定當年長亭搞錯了,所以才會寫密信給我,可是之前,容啟恢復了秦灝的身份,秦灝竟然是皇上和德妃所生,這讓我想起當年德妃所做的一連串的事情,做夢夢到皇上命在旦夕,派人寫了密信送往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