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的話直接的狠狠打懷王的臉子,偏叫他說不了話。
懷王一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變了好幾變,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花姐又繼續說道:“所以王爺先前派人進了懷王府查了一下,不想卻查出懷王府確實有這麼一個女人在王府呆過,正因為這樣,王爺才會認為是懷王殿下做的,所以把人給懷王殿下送回去的。”
花姐說完一揮手,身後的大門內有人走了出來,正是懷王府的人,一個是外院的管事,一個是懷王妃身邊的管事僕婦,這兩個人都是閔京城眾人熟悉的人。
兩個人出現,不敢看懷王殿下,飛快的跪下來:“王爺,奴才該死。”
“奴婢該死。”
花姐冷冷的瞪著他們兩個人,冰冷的說道:“你們老實說,是否看過這個女子在懷王府待過。”
花姐從袖中取出一幅畫像,徐徐的展開,遞到兩個人的面前,兩人飛快的看了一眼,最後點頭:“我們見過,這女人曾住在我們懷王府在南城的別院。”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議論,個個盯著懷王,懷王君華腳下一軟,差點沒有栽到地上去,他萬沒有想到,睿王君淵竟然連後手都準備好了,這個賤男太陰險了,步步為環的設他入局,現在不但有女人的指認,還有他王府的下人指證,他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就算他繼續裝,都裝不圓滿了。
懷王一腔怒火的指著自家的兩個下人,咬牙猙獰的大叫:“你們,你們是受了什麼人栽髒陷害的本王,說。”
兩個人點頭如搗蒜的說道:“王爺,你不要怪我們,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因為睿王抓住了他們的把柄,若是他們不指認自家的這位王爺,全家都要倒黴,現在他們的家人,被睿王爺派人送了出去,即便他們兩個被殺,家人也是安全的,相反的,他們不聽從睿王的話,不但是他們,連他們家人都要死。
所以他們只能背主了。
懷王此時已經徹底的憤怒了,他朝著身後的手下命令:“給我打這兩個該死的東西。”
幾個手下得令,飛撲向那兩個手下,好一番拳打腳踢,直打得那管事和僕婦鼻青臉腫,傷痕累累,最後竟然倒地不起了。
懷王打完了人,又對著花公公叫起來:“本王什麼都沒有做,那女人不是本王送的,這事分明是有人故意栽髒陷害的本王的,本王不會善干休的。”
懷王說完轉身便走,他今日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因為這兩個人的出現,只怕很多人都認準了他有意和宣王爭皇位了。
所以他沒必要再留下。只是懷王走了幾步後,便聽到身後睿王府的花姐叫起來。
“王爺請留步。”
他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一臉憐憫的說道:“王爺,這兩個人被打死了,這下死無對症了,王爺可以安心了。”
花姐話一落,四周所有人都望向地上的兩個人,發現這兩人真的被打死了。
這下所有人望向懷王的眼神變了,誰說懷王爺膽小怯弱了,這分明是個兇殘的主啊,以往那膽小怯弱,分明就是他的保護色啊。
大家不由得想起懷王殿下一直以來的形像,最後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懷王殿下也是個厲害的主,要不然能裝這麼多年嗎,連宣王和皇上都沒有發現呢/。
懷王君華的腦袋嗡的一聲響,只氣得血脈逆流,整個人快抓狂了。
他又中了君淵的計了,君淵找出這麼兩個人來,除了指證他外,還要毀了他往日怯弱膽小的表像,現在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人打死了這兩個手下,現在誰再說他怯弱無能,還有人相信嗎?
懷王幾乎氣瘋了,偏睿王府的花公公還在哪裡恭恭敬敬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