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死心,又控制著槍口對準了我。我嚇得大叫:“子彈卡殼,只能給我卡殼!”
我一邊喊,一邊往前撲去,按理說往後躲才對,在後面的車門已經關上,我已經無處可躲,往前衝跟他拼命說不定還有機會。
我也不管槍是不是還能用,肯定是打不動我的!然後雙手抓在他胸口上,然後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扯,剛好用自己的光頭在他的鼻樑上來一個頭錘。
砰的一聲槍響,我就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不會是被爆頭了吧。我抬頭一看,還真的是被爆了頭,只不過被爆頭的是那個傢伙,任他再強,也擋不住子彈啊。
場面有些噁心,不便想象。我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去,拿他的衣服把自己腦門上的血擦乾淨,這才氣喘吁吁的坐下來。可一看到車上還有那麼多人,我立刻又打起精神,指著警察說:“你們這些人都給我老實點,看見警察叔叔的槍了嗎?誰敢亂動,就是一槍爆頭,你們上班就是拿死工資,為那點工資玩命值得嗎?”
不知道是我的精神感召有用,還是警察叔叔的槍有威懾力,其餘人都不敢亂來。這時車門被開啟,幾個警察舉槍大叫不許動。
我鬱悶得很,不動早死了。好在有人給我作證,證明我的勇猛果敢。我趁機再解釋一遍,我是自己人,不要把我和這些敵人關在一起,否則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活著。
一個隊長似的人物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掛了電話就把我放了出來,開啟手銬讓我自由。
我還忿忿說:“唉,你們各部門的合作實在太糟糕了,敵我不分,這怎麼開展工作?”
小隊長直接懟我:“我們收到訊息,直升機已經把我們的人全都帶走了,誰知道你還在裡面?是死是活,你就不能跟上面說一聲嗎?”
我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肯定是白澤他們給我挖的坑,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再教訓他一頓。幸虧小隊長是個明白人,立刻安排救護車來帶我走。
我現在不著急了,這一車一車的人裡面肯定有不少是混進國內的小八嘎,更何況現在佐佐木還沒找到,我怎麼能就這麼離開。於是主動留下來,要替他們把那些人全都揪出來。
他還不領情,“你趕緊上救護車,別在這搗亂影響我們的工作,國安已經派人來了,他們肯定能分辨出來。”
真是好幸福的好報,我憤然離開,救護車開出人群我就要下車,不讓下車我就要車爆胎。這會挺靈的,車子一滑,我差點就直接分了出去。
我跟醫務人員說了聲道歉,匆匆下車又跑到吃瓜群眾後面一起吃瓜。我故意躲到高個兒後面,從他們的脖子縫盯著裡面的情況。那個小隊長好像跟我心有靈犀一樣,竟然還朝我這邊望,遠遠指著我不知道喊什麼。
真是奇了怪,我都看不清楚他,他竟然能看清楚我。我一摸腦袋知道問題所在了,趕緊跑路,我就不信他還能追來。
等我再次盯著對面看時,已經躲在對面樓上了。這兒是個網咖,反正也人沒管我,我就貼著窗戶看著那些被抬出來的人。我猜佐佐木應該就是被抬出來的,也不知道他中毒之後是什麼樣子。
急救醫生太貼心,還給這些人蓋上被子,我不得不給他們下點絆子,讓他們都摔個跤,這樣能容易找到人。於是,抬擔架的護士們以各種理由摔跤,腳滑了,有人撞到了,病人掙扎了,我只能說老天真賞臉,這張破嘴真給力。就是苦了這些醫務人員,讓他們丟臉了。
好不容易看到佐佐木,那些醫護人員才恢復了正常。我也趕緊跑了下去,經過吧檯時,我聽到網管罵神經病。我一時小心眼,順了一嘴,“你才是神經病!”
那人突然就抻直在椅子不停的抽搐,此時我都跑到門口了,而且為了去收拾佐佐木,也不可能去給他急救,只能大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