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本事當然沒有辦法在她面前展示出來,但只要這幾天能收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或者是平安無事,就可以從側面反應我還是相當有用的。
就是大晚上的我也不睡覺,坐在視窗旁嘮嘮叨叨說上幾個小時,把能想到的倒黴事兒都說到了那些藏在暗處的人身上。但我特別強調了一點,不包括我!
不管有用沒用,反正我是小心翼翼的,喝水小口小口來,關燈也要衣服墊著,澡乾脆就不洗了,萬一熱水器漏電呢?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都是平安無事,手機裡還多了一條銀行到賬的收款資訊,看著那一個巴掌才能數的過來的零,我心裡美滋滋的,這些掙得不比那醫生困難多少。
這時我才充分理解了楚琳所說的花錢消災,人的格局就是高,知道只要錢到位,人自然就會全心全意替她賣力。
吃完了午飯,王豔的打電話過來問我人哪去了。我可不敢跟她說實話,只能說我去執行任務了,這個任務是老大指派的,她管不著。這讓她很生氣,在電話裡大罵我的擅離職守,回頭要跟她的領導參我一本。
電話的聲音實在太大了,正在看手機的楚琳都看了過來。我做一個臥底容易嗎?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道理,難道她都不知道?我總不能跟她說我就在目標旁邊,準備下手呀。
我慌忙掛掉電話,嘴裡罵罵咧咧,“老子幹活還要罵我,真是個瘋婆子。”
“你的上線?”
“不是,一個姐姐而已。”
“哦?什麼姐姐?”
她啞然失笑,看來剛才都被她偷聽了去。我只能繼續胡說八道,“還能是什麼姐姐?就是我給她精神快樂,她給我物質快樂的姐姐,你也是一位好心的姐姐,剛才的簡訊看得我很快樂。”
她聽了眉頭一挑,不陰不陽的說:“錢我給到位了,希望你能真的像自己說的一樣,是個福星。”
“難道我現在不是嗎?你悠然自得的坐在這裡喝咖啡,那是用錢也買不來的。”
她想了想,難得的沒有反駁我,而是拿起電話打,一連打了好幾個,只問一句話,“情況怎麼樣了。”
然後就是聽對方說話,聽得臉色風雲變幻,還時不時的敲我一眼。
我覺得該是我領功的時候了,下巴不由的往上抬了幾公分,看她還把不把我當成一個心理安慰。
可惜掛了電話後她也不不誇我兩句,嚴重的打擊了我的工作積極性。
“下午也沒什麼事做,要不我帶你去買一身衣服吧,你穿得實在太土了。”
藉口,就是藉口!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跟我說感謝的話,於是藉口給我買衣服當是獎勵了。我受之無愧,欣然同意。
倒黴的是一出門就發生了一個車禍,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突然從人行道上竄了出來,直接撞到了車頭上,人飛出好幾米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這是碰瓷的話,那實在太敬業了。
司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竟然不是第一時間就過去檢視情況,是回頭請示楚琳怎麼辦。楚琳竟然說不管,馬上離開。
我當然不能允許他們這麼做呀,就算這大媽是碰瓷也得過去看看,就這麼走了這可算是逃逸啊,那責任都全在我們這。
我不顧他們的反對自己下車去檢視,沒想到剛俯下身子的時候,剛剛還一動不動的大媽突然就伸手捅了過來。我本能的伸手一抓,沒想到還真的抓住了,只不過沒抓住她的手,而是抓住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一個大媽上街竟然會帶匕首,出手還是那麼果決,全國都找不出一個這樣的大媽吧。
她把匕首抽回去,我手上頓時就留下兩道血痕,鮮血立刻冒了出來。這樣的情況我哪顧得上疼,媽呀一聲轉頭就跑,很幸運的躲過了她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