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拗不過我,帶著我去了,還讓我咋假扮他的侄子。
“憑啥?一下就矮了你一輩?”
“說你是我弟,別人也不信啊,你看起來那麼年輕!”
小嘴真會說話,我認了。
來到一家高階酒店,那黴女還沒到,我毫不客氣的就點了波士頓大龍蝦,日本和牛,82年的拉菲。
“你買單?”
“叔,不是你請客嗎?”
“你,你狠!”
服務員笑眯眯的走了,我還以為彭大友會發飆。但人家的格局就是比我高,風輕雲淡的說錢就是掙來花的,不能讓自家人看了笑話。這點我望塵莫及,猛給他點贊。
黴女好不容易出現,遲到了十分鐘,彭大友卻說時間剛剛好,還紳士的幫她拿包拿衣服拉椅子,熟練至極。看樣子黴女並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跟一個土包子一樣盯著人看,這哪裡像壞人了。就是有些不協調,明明就是清純鄰家小妹的臉蛋,非要配上大波浪的身軀,一身蕾絲淡紫色的齊逼連衣裙看得讓人想入菲菲。
我都如此無禮了,她也不生氣,含笑點頭和我打招呼,非常有涵養。彭大友一邊剮我後腦勺一邊介紹,“這是你未來嬸子,齊雲美。這是我農村老家的侄子,第一次來大城市,沒見過什麼世面,美美你不要介意啊。”
“沒事沒事,點東西了嗎?肚子好餓哦。”
她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了,其實我也沒有真的要看人家的特點。只是一來我就覺得我們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關聯,似曾相識又好像遠在天邊。或許彭大友說得沒錯,氣運相同的人,多少會有點排斥,而因為同源又感到熟悉。特別這名字起得好,齊雲美不就是氣運沒,運氣都沒了還不要倒大黴。
這是一個強勁的對手,至少和我實力相當,怪不得彭大友沒辦法輕易拿下她。
我一邊評估她的實力,一邊挪了挪椅子,想要坐個好點的姿勢擺出強大的氣場來與之抗衡。不料咔嚓一聲,一條椅子腿突然就折了,我來不及反應向後倒去,兩隻手本能的在空中亂抓。更意想不到的事服務員端著盤子剛好走到我的身後,我一抓就直接抓到了盤子上。紅酒,大龍蝦,牛排一起朝我的臉上和頭上招呼。明明就沒有多高的距離,可紅酒瓶子砸我腦袋上,就莫名其妙的碎掉了。
他們所有人都緊張的過來看我有沒有事,而我滿腦子都在想,難道這就開始了?那我豈不是已經敗了一局。
我連忙起身說沒事,還拿著斷掉的椅子跟服務員說這不是我的責任,造成的損失也不用他們賠,請我們吃一頓就行。服務員哪有那麼大的權利決定,把經理請了出來。可的確就是他們理虧,請誰來都沒用,也只能答應我這比較合理的要求。
倉促解決完這個小插曲,彭大友暗暗誇我高明。我也借坡下驢說:“叔,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我點的菜竟然會那麼貴,現在可以免單,我心裡也沒那麼大壓力了。”
齊雲美對此不置可否,只是捂嘴偷偷笑。我不經意的掃了她一眼,心想笑個嘚啊,你就等著吧,一會兒你就喝酒嗆死,吃飯噎死。
但我的想法很快就落空了,人家吃飯就跟餵雞似的,一點一點的往嘴裡送,這麼個吃法就算是雞腸子也卡不住啊。我也瞄了一眼她的椅子,覺得她的椅子應該也不穩吧,說不定一會兒也要斷掉,她這身打扮,說不定還會春光乍現。
齷齪的念頭還是沒有得逞,反倒是我喝酒的時候被嗆到了,吃牛排的時候也不知道幹嘛一口咬到叉子上,差點沒把我牙給崩了。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對手啊,接二連三的失利讓我有些沮喪,難道我就這麼菜?彭大友卻不以為然,旁若無人的和齊雲美講葷段子。我是沒想到,他泡妞這麼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