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人肯定被燒的渣都不剩。所以從這一刻我已經死了,找不著人也聯絡不上,這裡從世界上消失。最可惜的是彭大友不在,還留著這麼一個心腹大患,讓人忐忑不安。
我把手機卡拔掉,換了一身衣服,下樓買了一個鴨舌帽,戴在頭上能遮住大半張臉,後面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得這樣見人。
去到別墅小區門口時,那裡已經被吃瓜群眾圍得嚴嚴實實。救護車出來的時候空蕩蕩的,這我就放心多了。
這時一輛車飛快的開來,差點撞到人不說,下來的人還拼了命要往裡面擠。我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看著彭大友的精彩表演。他表演得還挺真切的,哭喊著我的名字,好像我真的被炸死了一樣。
對於這種貓哭耗子的巴西我一點兒也不感動,反倒嘟囔了一句,“闖警戒線的人搗亂了那麼久,怎麼也不捱揍啊?”
說完,他就和那些警察打了起來,幾下子就被四五個警察摁在了地上摩擦,然後被帶上警車帶走。
我嘴角裂出一條縫,這會兒心裡開心點了。他的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齊雲美見此情況,不聲不響的把車給開走了。我趕緊攔了一輛出租,想要跟上了彭大友的車。可是倒黴催的計程車司機,這種關鍵時候竟然打不著火。
目標越走越遠,這還是有圍觀人當道的情況下,分開出了人群,我都不知道該上哪去找她了。於是下車靠兩條腿去追,還沒跑出幾步,就一腳踩上香蕉皮,一個大馬趴沒差點把我摔死。
我心裡都納了悶,這娘們兒是認出我來了還是咋的,接二連三的讓我倒黴。
我也是有能力的人怎麼可能慣著她,立刻回敬她,讓他的方向盤失控,剎車失靈,最好四個輪子都一塊兒爆胎,這不濟也得給我把油燒乾了。
這好像搞錯了物件,所有的詛咒都是針對車子的,非生物應該是沒有氣運之說。等出了人群,它滋溜的就開走了。
沒辦法,只能靠兩條腿了。如果這個時候一對9在身邊多好,就算狗的速度追不上,一路聞過去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天賜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