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家真有狂妄的資本吧,反正我的技能對他們好像沒什麼用。無論碰上什麼倒黴的事,他們都可以憑藉自身的技能優勢一一化解。最可氣的是,那些倒黴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根本就當沒發生過。
比如弄掉什麼東西砸在他們身上,完全沒感覺。一些利器劃過他們之時,還是沒感覺。我真想找支槍來對著他們開火,看看他們有沒有感覺。
很快就有人幫我試了,女金屬人擦槍時走火,子彈直接射到她的腦門上,噹的一聲只不過是把她的頭震了一下,然後那顆已經完全變了形的子彈就掉落在了地上。她還摸著腦袋呵呵傻笑,快把我嚇死了都。感覺要弄死這種玩意,除了丟進鍊鋼爐裡別無他法。
所以我收起了所有心思安心睡覺,不再為難自己和老天爺了,他們愛死不死。
第二天安全域性的人來了,又換成了外國人,我都懶得問姜穎去哪裡了。反倒是新來的主動問我,“你好,我是布魯諾,聽說你是個危險人物?”
“為什麼這麼說?”
“看守你的人和見過你的人非死即殘,這還不夠危險嗎?”
我那我來努嘴指向那對情侶,“你看他們像有危險的樣子嗎?我只能說大家層次不一樣,待久了就很容易被對方的氣場所影響,所以你也要掂量自己哦,要不然被我氣場影響了,你又要怪我是我害了你。”
“你這個理論很有意思啊,我會如實上報的。你的演講準備得怎麼樣了,是否可以給你安排一場小型的記者見面會?”
我的生活如此豐富多彩哪有空去看那些東西,連睡覺時間都不夠。但我告訴他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和媒體見面,而且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讓所有人都滿意。
可能我把話說得太滿,反倒讓他起了疑心,想讓我先彩排一下。這還不簡單,把我之前所經歷的倒黴事全都甩鍋給祖國,從各種角度苦訴我如何被迫害。可能不夠熟練,說得有些磕磕巴巴,他讓我在多多練習,我才不幹呢。
“我也不是專業的演員,更不是職業政客。上臺演講說成我這個樣子才是正常的,如果要練到你滿意的程度,翻到顯得有些假了,懂不懂?”
“那倒也是,那我們模擬一下記者提問的環節。我現在就是某著名媒體記者,請問魏先生,你為何要離開自己國家來到我們漂亮國呢?”
我想都沒想直接說:“你們給的工資高啊。”
他聽了一臉黑線,糾正道:“你應該說我們國家公平自由,每個公民都有足夠的權利,而不是國家的奴隸,不是社會的墊腳石。”
我反問他,“你覺得我這個樣子的足夠自由嗎?”
他臉上的黑線拉得更長了,親自幫我把綁帶全都解開,還給我做了個比喻,“我聽說你們國家有一句話,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那我就套用這句,在漂亮國裡自由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你現在還不是漂亮國的公民,所以會受到那麼一點點限制。但只要你拿到綠卡,你就可以像我們一樣享受公平和自由。”
這小子還挺會比喻的,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我的觀念裡金錢可比自由重要多了。不過看著他幫我解開綁帶的份上,就不和他爭論了,讓他自我感覺良好去吧。
他又問:“如果某一天,你原來的國家入侵了我國,你是否願意參軍包圍現在的祖國嗎?”
我一愣問道:“現在你們的問題怎麼能那麼尖銳嗎?把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拿出來說,你讓我怎麼回答?”
“你當然要堅定的回答,願意保衛這個民主自由,公平公正的國家,否則如何把你立為榜樣?難道你還有其他想法?再說了這只是最基本的問題,更尖銳的還會有,當我們會想辦法讓那些記者不要那麼多嘴的。”
為了爭取這個機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