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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同情也不必這樣。

就算她死前都聽邱望的好了,邱望也賺不了多少。

可是邱望那傢伙就是不放棄。

罪惡感和虧欠感幾乎快讓於雙在邱望面前抬不起頭,連之前沒大沒小的玩笑都不太敢開了。

終於一天於雙將壓在心底很久的問題給問出口:“邱望,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

手拿各式長針的邱望白她一眼,沒好氣道:“別亂動,出征的時候妳都第一時間放倒我前方所有敵人、害我沒人可打了,妳還想做些什麼?”

“出征以外的事呀!邱望姊姊,難道沒有其他事情我可以做了嗎?”

“就跟妳說別叫我姊姊!”邱望齜牙咧嘴,“還有到底為何我的稱呼一直變?”

“一定還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吧?勒索?打劫?”

“我在妳心中的形象原來是這樣的嗎……”

“我想到了!”於雙興奮的一拍手:“我可以幫你刑求敵人!他們不說真話就拿爆炸箭矢射她們!看到自己手腳爆開他們總會說了吧?”

邱望兩眼空洞:“我還沒落魄到連刑求都要別人幫忙。”

“是不是是不是?考慮一下?”

邱望無奈的撥開於雙蒼白如紙雙肩上的髮絲,往她肩頸紮了最後一針。

他嘆:“妳好好養身體,別又在路上一半又吐血吐的大家人仰馬翻就好了。”

於雙沒說話了,安靜趴在床上讓邱望將乾燥草葉燃燒溫熱她身上長針,一時之間只有草葉燃燒的微弱聲響和邱望將空了的紙藥包折迭的聲音。

她看著眼前繡著花朵的淡色被子發呆。

最近變成貓也變不出什麼把戲了,還會被邱望猛念要她快變回來,所以還是隻能三五不時彈彈吉他唱唱歌替邱望解悶、如此而已。

總覺得她為邱望做的,和邱望為她做的,完全不成比例,不喜歡這種虧欠的感覺。

再說每次她唱歌或彈吉他邱望都沒什麼反應,連臉上表情都冷冷淡淡的,沒有說不用再彈了、沒有說喜歡、也從不曾主動要求要聽。

唱的好壞是一回事,來到這缺乏娛樂的古代後幾乎都是人人沒事都要求於雙彈唱個一兩首的,那些五花八門又通俗易懂的歌曲人人聽久都可以接受,權當打發時間。

可邱望就只是托腮慵懶聆聽,目光沒有焦點。

那傢伙幾次點歌都是之前刁難她要她唱在墓前唱的歌、或曾經唱給尹翌涼歌,可最近他們關係好了之後就不會這樣要求了。

曲罷,說話與鼓掌的總是渣渣叔那些人。

而,深水笛穗的事情也有了變動,聽說那群混蛋武人又把藏笛穗的地方換了,連看守了人都換了,不是穿雲閣尹翌涼、姚魚他們,而是一群武人和道士的集合體。

這種武道連手一同設下的關卡,是之前當深水宮敢死隊時於雙最討厭的,煩的要死。

且聽說那地方還是個有點像小迷宮的複雜建築,更增添了難度,那群人真的打定主意死都不要讓深水笛穗外流、徹底封鎖深水笛這魔笛了。

可深水笛本來就是深水宮自保的東西,當初拿來害人的也不是深水宮的人,為什麼是他們受害?真夠莫名其妙的。

於雙焦躁的用十指猛撓床單,換得邱望的一個狠瞪。

總之,要拿笛穗這件事,是註定要重新開始規劃、然後攻堅了。

“那七砂樓的事呢?”於雙不放棄的再問邱望,“深水笛穗的事現在還要再討論討論,那你們七砂樓有沒有想要殺的人?或者是想要清的場、建築物?”

時間到了,邱望開始幫她把針一根根拔出,一邊敷衍她:“嫌最近日子不夠忙?沒記錯的話上個月我們休息的天數可是不到五天。”

“只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