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舊為了自己的理想而選擇了死亡。
這個世界本無所謂對錯,卻只有關理想和尊嚴。
Ⅵ…Ⅹ
靜靜的凝視著夜晚的海洋,水與天恍若一色,波光粼粼之間水色盪漾,比起當年毫無瑕疵原始的美麗,現在海上時隱時現的燈火伴隨著豪華的輪船,卻又別有一番風味,眼眸微垂,忽然轉過身,梭羅家的聚會里男主家卻未出現,弗烈德正在和別人交談,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來更是襯得身姿挺拔,天青色的眼底卻絲毫沒有笑意,我舉著紅酒的杯子,看著前來敬酒的人,露出淺淺的笑容,頭部保持平直,慢慢的喝下去,餘下一點點紅酒,向對面的人頷首致意。
身著一身白色的西服,我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對面的人立刻興趣大增,這才極為感慨的開口,茶色的眼眸微閃,“真沒想到近日崛起的霧氏企業居然是在這麼年少的孩子的管理之下,真令人頗為感嘆。”
我帶起一抹稍顯羞澀的笑容,“一切都是安夏弗烈德的功勞,我不過是仗著父輩留下的錢。”瞭然的對方,立刻跟我推脫了幾句,就向著弗烈德奔去,我陰森森的笑了笑,禍水東引呀。
結果等我飲盡了杯中的紅酒,站在寬敞的陽臺上吹著夜間的海風的時候,鼻尖潮溼的海水的氣息伴隨著室內燈火輝煌人影交錯,讓我有些頭暈,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了,在雅典娜那裡都是一個人,吃的還都是白菜蘿蔔,我從侍者那裡接過新的一杯紅酒,小口小口的飲著,掠過觥籌交錯的宴會,依靠在欄杆上,往下看去,恰好看到了一個藍色長髮的男子一身白色西裝靜靜的站在那裡,那張臉那個精神力,我握住杯子的手指猛然一緊,這才微微的斂眸,果然是波塞冬,說起來,當年的那個訛詐的東西在我手裡還有複製呢,我陰森森的扯出一個笑容來,眼光閃閃的看向低下的肥羊。
朱利安皺起眉,他現在還是梭羅家族的最年輕的族長,無論怎麼說都應該是把他放在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再說。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仍是少年的他更是修長裡透著一股俊逸,紅色的薔薇在胸口幾乎恍若要滴血,月色而下,流瀉在男子側過的臉上,月神都要敬重三分的希臘十二主神之一……海皇波塞冬,說實話吧,這是侄女和大叔子的關係,月神不敬重也不行。
微微的皺起眉,朱利安對於海皇千百年來過於巨大的記憶仍舊有些難以接受,神之所以是神,不過於強大的力量,長久的記憶,若以此看神與人並無太大的差異,然而實際上在奧林帕斯笑飲美酒,操控人間的神並未有太多的人性可言,殺戮,冷血,無趣,不過是因為時間過於的漫長,這樣的一種性格對於我們統稱為神性。
站在樹下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朱利安按著有些發疼的額頭,海皇的記憶開始沸騰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難受的按著額頭,身側的美人魚出聲,金髮的女子說道:“大人,您沒事吧?”
然而當他對上那酷似某個人的髮色和眸色的時候,頭疼的更是嚴重,緊緊地抱起頭,淺藍色的眼眸緊緊地閉住,有些痛苦的咬著嘴唇,焦急小美人魚正想上前。
卻猛地頓住,一個少年緩緩的從不遠處走出來,伴著月色,銀色的月色似水灑滿地下,隨風而動沙沙的橄欖樹,伴隨著潮溼的海風而來,金色短髮的少年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聲音溫和而有理。
“他看起來不太好。”
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美人魚冷冷的看著他,只要稍有動作就就地格殺,手攥緊了,卻沒有動。
忽然似乎已經回想來的朱利安慢慢的轉過頭,忽然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終於變成了那個有著宛若愛琴海一般淺藍的長髮,眸若晨星的男子。
彷彿是淺淺舒雲春日裡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淺藍,彷彿隴著海水一般的淺藍色的男子,終於完全的覺醒了,海皇不弱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