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漸漸老去,君心慢慢的改變,親人也離開了自己,等到她品嚐過那些苦澀滋味再死,縱然九泉之下也難以安眠了。”
“哎!你說的不錯。想想也真是可憐。她們姐妹就這樣成了人家的棋子。”
柳雪濤笑道:“可以這麼說。這次事件真正得利的人是二皇子。皇后的手段真是高明啊。等著瞧吧。”
洛紫堇點點頭,這話她自然是明白的。柳雪濤和盧峻熙會因為皇后出面把丁香的事情一掃清楚,這就讓柳雪濤欠了她一個人情。她如今已經是皇后了,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她的兒子鋪路而已。
柳雪濤的等著瞧,就是說九霄閣的事情處理完之後,皇后也該開始向柳雪濤和盧峻熙索要好處了。
二人剛說完話,便聽見丫頭香葛在外邊回道:“夫人,大舅奶奶差人送了一封書信來。”
柳雪濤忙收拾心情,放開懷裡的洛紫堇,說道:“拿進來吧。”
香葛應聲推門而入,把書信交給了柳雪濤又乖乖的退出去。有郡王妃在的時候,自家夫人不喜歡有人在跟前伺候,丫頭們都已經摸清了夫人的習慣,所以如果夫人不叫,她們是不會出現在屋子裡的。
洛紫堇看著柳雪濤展開信箋一目十行的把信讀完,問道:“你這大嫂子如今也高雅了,居然給你寫信?”
柳雪濤嘆道:“現在那邊家裡事情也多。我二嫂——哎,也是有些本事的人。我大嫂相對來說弱一些。所以現在很多事情都不方便過來,只好用書信這種形式了。”
洛紫堇點頭:“你二嫂的父親做過府臺,乃真正的官宦之家的大小姐。你大嫂只是江南一個絲織商人的女兒,再加上你二哥現在是候爺,自然有壓過你大哥一層。不過——你二哥很疼你啊,你大哥之前還害你。按理說你該同你二嫂親近才是。怎麼反倒同你大嫂更好些?”
柳雪濤嘆道:“二哥對我很好,就是他對我太好了,所以二嫂才看我有些特別。多少有些怨恨我佔據了二哥心裡的位置,又擠兌她的嫌疑吧?這你還不懂?反倒是大嫂,她原本在孃家時就聽說了我們這邊的事情,為大哥幾次三番害我而感到內疚。我對她一直是和大哥分開來看的。從不因為大哥怎樣而冷落了她。所以她對我倒是更好些,更像是孃家人。”
洛紫堇嘆道:“這世上的事情,機緣巧合,處處都暗藏著因果。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
二人又說了些閒話,又忙了一陣子。洛紫堇在柳雪濤家親自下廚房料理二人的午飯,飯後倆人又躺床上去睡了一會兒,下午洛紫堇才走。
幾天的忙碌,終於到了三月初二這日。按照當時搬家的風俗,早上天不亮的時候,柳雪濤和盧峻熙帶著兩個兒子坐著馬車頂著星光從現在的家裡搬去了新宅子上。因為那邊一應用度都是早就準備妥當了的。所以搬家這日也只是人入住了進去,所有的東西都沒動,還留在原來的宅子上。當然,鍋,枕頭這兩樣是必須帶走的。不然根本不能算搬家。
搬新家的兩件重要事情,一個是安灶,一個是安枕。而且還要講究個風生水起。
所以,那天盧家新府邸裡又一脈活的泉水一直汩汩的流著。水是用小型的水車給弄到假山上去的,假山用玲瓏的湖石堆砌而成,據說一塊不大的湖石都要上千兩銀子,而這一堆湖石堆成的假山,估計要幾萬兩白銀方可堆成。來祝賀盧峻熙夫婦喬遷新居的朝廷官員們見了這堆假山,無不暗暗地唏噓盧家之富有。一個個兒又都暗暗地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柳雪濤卻利用這天做足了文章。她把當初在江南為她集資建寶馬行的幾個老傢伙都請了來。
在江南叱吒風雲也可以說在整個神州都獨佔鰲頭的大商家幾乎是齊聚一堂。
做海上生意的藍滄雲,江南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