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下八下的,給你放放血,然後呢——再把你丟到柴房裡去,有吃有喝的養著你。等我哪天氣不順了再把你拉出來,順便練練劍法……嗯,江上風,你說這主意怎麼樣?”
江上風是個刀尖上行走的江湖漢子,見慣了血腥,對這種場面倒沒什麼感覺。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大少爺高興就好。大不了奴才們以後多加防備,保護好我家大小姐的安全,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
盧峻熙點點頭,說道:“不錯!他們也不過只是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只是可憐了你要白白的做我的出氣筒了。”
四狗這次不喊不叫了,傻傻的趴在藤屜子上,許是害怕,許是腿上腚上的傷真的很痛,反正他腦門子上沁著汗,臉色蒼白一絲血色也沒有。愣了沒一會兒功夫,藤屜子下面便啪嗒啪嗒的流下了熱騰騰的液體。一陣騷臭味衝上來,盧峻熙等人都忙屏住了呼吸。
四周柳家的下人們此時看盧峻熙的眼光都不一樣了。有些崇拜,有些敬仰,嗯,主要是有些怕怕的——原來他們家的姑爺居然是個惡魔,瞧瞧,這一劍下去,不僅見了血,連屎尿都出來了!
162 退而引敵出
四狗此時是一點志氣也沒有了,再也顧不得已得的銀子,更顧不得將來的好處,便一疊聲的哭道:“大少爺饒命,饒命……小的知道錯了,小的都招了,都招了……”
盧峻熙便冷聲喝了一句:“快說!到底是什麼人指使你害人?!”
“小的也不知道他是誰,之前在紹雲城裡也沒見過他。聽他的口音倒像是北方人。他說他行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昨天中午的時候,那人忽然在街上截住小的,問我想不想過富貴的日子。小的以為他閒得無聊逗得我這叫花子玩兒,誰知他果然拿出一大錠銀子,足有十兩!小的一看自然眼紅,便說想。
那人便說,這一兩天內,若能看見著盧家的大少奶奶出門,告訴了他,他便給小的五兩銀子。之後若是再按照他說的做,便再給十兩……
所以,小的便在大少爺府外街上的旮旯裡躲著,當時和小的一起的還有胡三。但胡三只知道前面的五兩銀子,不知道以後的好處。
昨晚,大少爺和少奶奶出去看花燈,小的便跟著大少爺的馬車一路到了馬家橋頭上,那人便悄悄地將小的拉到一邊,囑咐道:若是能把這兩根銀針扎進馬屁股裡去,便再給小的十兩銀子。初時小的不敢,知道少奶奶已經懷了身孕,那馬若是驚了,鬧不好要出人命。
可那人說,他已經在針上塗了麻藥,這針紮下去頂多把馬給麻翻了不再走路,那馬車是四個軲轆的,趴下一匹馬不算什麼。他說他是個馬販子,不過是看上了盧家的那幾匹好馬,想少花些銀子而已。
小的便信了他,依言去辦。結果,那馬果然驚了。小的便嚇得半死,去找那人理論。可是他卻給了小的五十兩銀票,說如果事情敗露,盧家大少爺把小的捉了來,要等著挨一頓打之後再按照他的話招認……
之後,他定然會想辦法把小的帶去京城,過大富大貴的日子……所以……大少爺饒命,小的一時糊塗,信了惡人之言,求大少爺饒小的一條賤命吧……”
盧峻熙聽著四狗一邊哭一邊哼哼著把話說完,心底便升起一股隱隱的恐懼。
這是什麼人呢?居然如此處心積慮的謀害雪濤肚子裡的孩子!盧家到底跟她有什麼樣的仇恨?
北方人,去京城……
盧峻熙沉思片刻,便對盧泓安吩咐道:“你帶著家人把這狗東西弄回家去,告訴林謙之和盧之孝,就說我的話,務必把這混賬看緊了,不許他自盡,更不許任何人接近他!若是事情還沒弄清楚他就無緣無故的死了……我定然饒不了他們!”
盧泓安忙答應著,一招手帶著小廝抬了四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