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自己這個族妹。
南宮爻雖然與南宮小姐同族,可平時接觸並不多,話自然就少,可以說,因為一些家族內部的事,可以說還有隔劾。
這一路行來,就可以看出來。
幾人極力勸阻,可木痕不為所動。
“你們不是說沒有冤靈嗎?那自當沒有兇險,再者說,有紫眼與我同行,就算是遇到了兇險,也可以傳送遠遁!”
木痕神情堅決,幾人沒法勸阻。
“我只去遠觀,一有不對,立馬逃遁,有紫眼在,不會有事。”木痕道。
最後,幾人決定同行,只要一有不對,就刻畫陣紋逃離。
幾人沿著河一直往東,已經走了幾里路。
途中,木痕見到幾株回魂樹,上面有一兩枚果實,讓人眼攙。
可是,這些並未成熟,摘之無用,其中,有兩株沒有一枚果實,不用想,這一定是李儒三人所為。
“那道呼喚更強烈了,就在前方,離我們不遠。”木痕開口。
眾人一路行來,並沒有遇到兇險,一切都很平靜,一絲險地的氣息都沒有。
又行了數里,天已暗,大地一片迷茫,看不到十米之外,到處都是冤氣,死河上尤其最濃。
“怎麼回事?呼喚聲消失了。”木痕道。
“你不是說這裡最強烈嗎?怎麼一下就沒有了?”南宮爻道。木痕搖頭,並不知道是為什麼。
四周一片寧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河水汩汩,眾人的呼吸不免有些沉重。
河岸上,空蕩蕩的一片;河面上,全是濃濃冤氣。
“快看,那是什麼?”付雪兒指著下游的河面,驚呼道。
眾人隨著看去,一點紅光不知何時從河面升起,耀眼的光芒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木痕不自覺的走了下去,眾人皆為好奇。
紅芒不大,約碗瓷大小,飄浮在河面。
“好濃烈的殺氣,啊,受不了!”李儒當場大叫,快速退了回去,不敢離近。
南宮等人亦如此,包括紫眼在內,根本就不能離近紅芒五十米內。
唯有木痕,已到了河邊,死河就在腳前。
“這紅芒?好熟悉,對了,與木痕身上的紅芒相似,且氣息完全相同。”南宮爻大叫。
李儒亦不能忘,譚府宴請八方來客,木痕當眾釋放本能。
其中,木痕渾身變紅,時的氣息與這紅芒相似。
如果,邢義此時在場,定會驚呼,這紅芒,就是殺戳之氣所化。
木痕已經不能自己,一步步朝紅芒走去,再往前,就是死河。
“木兄弟,快停下,前面是死河!”
眾人大吼,個個都急了,眼睜睜看著木痕踏上了死河。
可是,接著就讓眾人驚掉了一地下巴。
木痕竟然一步步走上河面,死河之水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這……怎麼可能?”
眾人皆驚,死河絕沒有問題,先前,眾人可是用物試過的。
磨盤大的艱巖,離河面三米高,就化成了齏粉,是貨真價實的死河。
“是那紅芒的原因,快看,木兄弟身上也冒出了紅芒。”南宮爻大吼。
眾人看去,果然,木痕全身閃動著紅光,雙眼睛變紅,頭髮如血,四處飛舞。
木痕已經到了紅芒前,如血的紅芒照在木痕臉上。
頓時,清秀的臉龐看上去有些猙獰。
木痕此時,神智卻是清醒無比,在他心中,則是翻起了濤天巨浪。
失憶已來,許多東西都已經遺忘,以前的**、秘術等等,都已經忘記,更不能使用。
現在,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