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握拳,做了個堅決解放全中國的動作。
羅陽咬咬牙,虎著臉跟她說:“再造次就把你扔這,讓撿破爛的撿走。”
“為什麼是撿破爛的?賣給收廢品的還能換點錢。”
“閉嘴。”羅陽開啟車門把她塞進去。
果然她不再說話,坐進了車裡發出小小的鼾聲。
坐進駕駛位,羅陽側過身看她,圓圓的小臉,有點肉肉的小嘴,看著就覺得她整個人都是很柔軟的。理著她的頭髮,描畫著她的眉眼。這就是他一不小心喜歡上的女人,逞能、善良,帶著點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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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可能朝西,陽光紅彤彤的撒了一床,曬得人臉上燥熱。張明慧睡眼惺忪的看看四壁,然後慢慢恢復意識。
她撲稜一下坐起身,第一感覺就是頭很痛,接著就覺得腰很痛,然後腳趾也痛,再然後,她不可抑制的尖叫了——她衣服不對勁了!!
然,她的尖叫沒能引來男主的破門而入,也沒有引來圍觀熱鬧的甲乙丙丁,而是達到了叫破喉嚨都沒人搭理的境界。
在沒人搭理好一會兒之後,她嗓子發乾,咳了兩聲終於冷靜下來。
動一動,仔細感受一□體的其他部位,閉上眼睛再感受一下,嗯,腳趾頭分外的疼。
伸手在被子裡揉了揉,然後開始檢視床鋪。雖然凌亂,但是好在還乾淨,沒有影視文學作品下所描寫的那些個東西,應該是一切正常。
至於身體的痛楚。
頭疼,因為喝酒多了,可以理解。那麼腰疼呢?有點引人遐想……可是腳趾頭疼,睡覺睡到腳抽筋?這,實在太詭異了。
緊著她對身上摸索了一遍,內衣沒有異樣,貼身的體恤還在,只是外面套的有點陌生。
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她貼身的T恤外面套著一件男士羊毛衫,很肥大,袖子可以繫上兩個大疙瘩。自己的外褲不見了,腿上穿著貼身的小秋褲,並且光倆腳丫子站在地板上。臉蛋兒紅菲菲,眼睛水汪汪,頭髮亂蓬蓬,嘴角口水咧咧……好刺激的畫面。
她撓著頭髮走出臥室,看看擺位不正的茶几,飛落在地的靠墊,皺得很難看的沙發套,狀況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狼籍。
還好,這個地方她是認得的,這是羅陽的房子。往餐廳走走,桌上放著一大杯奶茶,自動自覺在微波爐裡叮了一下。
端著奶茶,一邊吹氣,一邊使勁回想下午發生的事情。她喝醉了,其實應該不算太多。呃,擦擦汗,貌似一整瓶,應該也不能說少。而且喝得太急,所以應該是醉得史無前例。既然史無前例,她著實想不出會是什麼程度。酒品啊酒品,為啥上帝創造她的時候沒有配備這一功能呢?
她到底對羅陽做了什麼?又對這個房子做了什麼?她捂著胸口,怎麼覺得這裡有點隱隱的鈍痛,她的胸鈍痛?瘋狂了,這叫神馬事啊!
正在她抓耳撓腮並猛揉胸口的空當,羅陽拎著大包小裹站到了客廳裡,看著她小小的手做著有點那個啥的動作,他不厚道的笑出聲,說:“輕點揉吧,再按回去咯。”
突來的聲音,嚇得張明慧差點扔了手裡的杯子。看清來人,她居然覺得有點點安心。“我怎麼……這副樣子?”她才不問怎麼會在這裡,一定是自己喝潮了被搬運過來的。
羅陽看她這身唱戲一樣的裝束,再想之前的事情,玩味的問:“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大概記得,喝多了。”被他看得有點心虛,她低著頭,臉紅得透透的。
“喝多之後的事呢?”羅陽放下鞋,走進看她。
張明慧低著頭看到他那雙海藍色的拖鞋,感受他周身的涼氣,很不好意思的紅了脖子。把頭埋得更低,誠實的搖晃。
羅陽看她優美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