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回眸側望:“留香……公主她,怎麼樣了?”
喬越笑笑,不急於做答,抿了口茶,才道:“放心,我喬家男人,又怎會虧待她?”說著,露出了一抹極其浪蕩的笑。
雲清血氣上湧,那隻青花瓷杯還是沒能倖免於難,碎片撒了一塊,她前胸不停的起伏著,如果不是因為兩國關係,還有這個雜碎的皇子身份,她真想立刻上前給他一拳。
下人忙過來收拾,還關切的想要檢視雲清的傷勢。幾滴鮮血,順著她那白皙纖細的手指,不加掩飾的溢了出來。
喬越忙站起身來,假意關切的想要過來幫忙,雲清一個移步到他近前,將他按坐下去。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他:“四爺,您剛才的話,雲某沒聽清楚。能否再給解釋一下。”
喬越瞥了一眼她那隻受傷的手,一股細小的血流,正歡快的向下滴著。落在地板之上,又迅速濺開,不多時,竟形成了一朵妖冶的小花。
他笑了,笑的很魅。配著他那紅口白牙,越發的妖冶。
他輕輕的拍了拍雲清放在他肩上的那隻手,道:“姑娘,你誤會了,小爺剛才說的是喬家男人,沒有‘們’,她現在是我父皇的貴妃,姑娘剛才想到哪裡去了?”
雲清尷尬的抽回手,正欲回身,喬越卻忽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指著她的脖頸:“姑娘,你這裡,是怎麼回事?”
雲清下意識的摸了摸左頸的傷疤,經過了這些時日,已經好轉的差不多,加之上藥及時,現在只是剩下了一道淺淺的紅色疤痕。她瞥了他一眼,道:“小傷,無礙。”
喬越笑了,笑得更加放蕩,拖著長音道:“慕容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怎得如此……哎,真是,真是。”
小金子得知前院來人,聽下人們形容樣貌,估計是昨夜遇到的那個殺神,便草草的給汗血寶馬添了草料,急步跑了進來。
一進來,正好撞見一個小廝收拾了一地的碎片,一看雲清的那隻手還在滴血,忙又轉身回去尋金創藥。再跑來時,正好瞧見雲清坐在椅子上,看向喬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陰鬱。
小金子也不問她,忙過去給她包紮。一邊上著藥,一邊皺著眉,又順便瞪了喬越幾眼。
喬越喝了幾口茶,見雲清不再理他,左右看了看,抻了抻腰,鬆了鬆肩膀,似乎自知無趣,便站起身來,道:“既然平南王不在府中,小四兒便改日再來拜會,來人,把禮物奉上!”
話畢,二十個衣著豔麗的女子,嫋嫋婷婷的魚貫而入,前後兩排,給雲清施了一禮。不知道怎麼稱呼,就看向喬越。
喬越剛想答話,又看向雲清,眨眨眼:“雲姑娘,這些姑娘如何稱呼你才好?”
雲清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沒理。
“那就叫姑娘吧。”
“姑娘好——”二十個女子齊聲喚來,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雲姑娘,回頭勞煩你轉告王爺,這是我從府裡特意挑選出來的二十個粉娘,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吹拉彈唱那是樣樣精通……”他笑了笑,故做輕聲道:“讓他注意身體。”
言罷,哈哈笑著帶著一干人等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留下了一臉陰鬱的雲清還有面紅耳赤氣得不行的小金子。
他前腳剛走,慕容風就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一進屋,立刻提起鼻子嗅了嗅:“好大的脂粉氣。”
“王爺好嗅覺。”雲清看著她那隻剛剛包好的手,不鹹不淡的說道。
小金子看了看二人,想說什麼,憋了半天,又沒說出來,便給慕容風行了個禮,就下去給馬添料去了。
“你的手怎麼了?”慕容風上前一步,關切的問道。
“沒事,打碎了一隻茶杯。”
他感覺她的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