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動作,彷彿觸動了什麼機關,身下之人乎地一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溫熱的氣息襲來,融入口中,靈巧的掠奪她的領地。
她順從的閉上了眼,任他一路吻下去,直至,將手伸到了腰際。
忽然間,他停止了動作,將她扶了起來,抱在懷裡,將臉貼在她的耳畔,輕柔著說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說著,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雲清搖搖頭。
他扳過她的肩,輕柔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清,你最近怎麼了,怎麼每次見到我都魂不守舍一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雲清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想了想,竟有些嗚咽。
“誰欺負你了!”慕容風怒道。
雲清搖搖頭。兩顆大滴的淚珠落了下來。
“王爺,我們是要回京了嗎……那是不是說,我又要回太子府了……”
慕容風一聽,替她擦了擦了淚水,笑道:“小傻瓜,想什麼呢?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說著,又將她往懷裡緊了緊。
雲清推了推他,眼裡含著淚:“那太子那邊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問他要個小妾,他還能不給?大不了,我再賠給他幾十個女人。”
雲清明白,慕容風此話不假,她相信他有這個實力把她從太子府裡奪過來。可是,這話卻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好似女人就真的跟衣服一般,可以拿來過換過去。
她木然的伏在他的肩頭,不再說話。
“對了,喬越那裡去了嗎?”
一提喬越,雲清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她又不能將那個雜碎的所做所為告訴慕容風,那無疑是沒事惹事。於是她搖搖頭。
慕容風抱著她站起身來:“如果不出意外,後天我們就可以返京了。明天,你象徵性的去看看他吧。”
望著慕容風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雲清頹然的坐回到椅子上。她忽然開始懷念起以前的日子,她跟著他,策馬揚鞭,稱兄道弟,一起喝酒,一起吃肉,一起在戰場拼殺奪敵,多麼簡單,多麼純粹的日子。
……
第二日清晨,踏著朝霞,踩著露珠,帶著小金子華秀影還有一干隨從,趕著五輛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朝著城南康樂街進發。
勒馬嘶鳴,前人去報,不多時,滿面春風的喬越就親自迎了出來。一見到雲清,他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真是想娘子娘子就來,昨兒我夜裡還夢到幾回,娘子這邊請。”
小金子氣得發抖,華秀影直往人群裡躲,小金子忙把她揪了出來:“你不是說要來看看這個無賴,以毒攻毒嗎?怎的這會兒盡往人堆裡扎。”
華秀影哆嗦著嘴唇,討好的笑道:“金子兄弟,姐姐我早茶喝多了,去去就來。”想來是尿遁去了。
小金了白了她一眼,不知為何,他一見到華秀影就極不喜歡,他很是不解姑娘為何跟這樣一個半點矜持也沒有,還有些浪蕩的的女人交了朋友。
他牽過馬,將韁繩交給趕來的下人,朝著喬越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越四爺,這是我家姑娘特地回敬給您的禮物。”
言罷,油布一扯,整整齊齊的五車木箱子露了出來。
“這是……”喬越笑笑:“不知箱子裡裝的是什麼?以娘子的性情,恐怕不會送我金銀。”
雲清沒甚表情,對他一天換一個稱謂,越換越離譜,她已經不想再做任何評價。
開啟一看,竟是五車的書,上古通今,整整五車,全是各家精粹之著。如是風雅之人,見此五車鉅著,恐怕真會萬分歡喜。但喬越不是。
他走到一個箱子前,隨手抽出一本,翻開來唸了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他叭的合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