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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幫自家人還算什麼親人。

從錘子家出來,臭皮三象是很誠懇又像是在拍我的馬屁說:“梁哥真夠義氣,任誰也作不到,也就梁哥你。梁哥……。”臭皮三在我的身邊繞來轉去,嘟嘟囔囔,雖然聽著很煩,不過還是聽得我心裡很是得意,只是想:“你他媽知道個屁。”

過了兩天,我已經打聽到錘子關在哪裡。這段時間猴子還沒有醒過來,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我已經跑去看了猴子幾次。

一般在候審時是不許見人犯的,但我花了一筆錢還是跟錘子見了一面。錘子對我的到來很是意外,剛見到我就問:“樑子,小豔呢?”

我一聽,剛見面就問那個臭婊子,頓時火了,吼道:“你個傻x,那婊子早就跑了。”錘子問:“去哪兒了?”

“操,去廣州做雞去了”我惡狠狠的說道。

錘子見我發脾氣便不說話了。天底下就有這麼多的怪事情,一物降一物,錘子是一個天塌下來當被蓋的人,誰也不放在眼裡,誰的話也不聽,他孃老子也不放在眼裡,唯獨怕我發脾氣,每次我發脾氣,他要麼像個啞巴一樣不說話,再就是拼命的道歉。

我見他不說話了,聲音也就降了下來,說:“你爸和你媽都要急死了,你不先問問他們,倒先問那個婊子……,”

還沒等我說完,他就低聲的嘟囔了一句:“小豔不是婊子。”

我火一頂,站起來就走。錘子急了,手抓住欄杆站起來,大聲喊道:“樑子,樑子,你聽我說。”

門外的看守吼了一聲:“坐下,喊什麼?不談就拉倒,走。”守衛這一聲吼讓我冷靜下來,又坐了回去。

我把頭靠過去,聲音儘量壓低,說道:“我不能多說了,你千萬記住,不論你以前交代了什麼,庭審時你都要咬住是誤傷,猴子那邊我會擺平,猴子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如果他死不了的話,你也能留條命。”

錘子這會兒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臉色變得蒼白,雙手有些發抖,聲音也在發顫:“他會不會死?”

我說:“現在還不知道,至於會不會死,那就看你的運氣了。”剛聊上幾句,守衛就在外面催了,我知道這是違反紀律的事,不能呆太久。我又對錘子羅嗦了幾句,讓錘子千萬記住我說的話,我怕到廳審的時候裡外對不上號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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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給面子

猴子萬幸的醒了過來,但還是摘掉了個腎,花掉我八、九萬塊錢。命是保住了,我想他以後再想娘們兒也是心有餘而力不一定足了。

給錘子請律師,打理法院的關係,理順公安局的路子,加上給錘子和猴子家的,讓我掏了十幾萬塊錢。前前後後差不多花掉我積蓄的一半,換回來的是,猴子承認是自己先動的手,錘子是自衛過當。最終錘子被判了一年六個月。

我不遺餘力的幫錘子擺平事端,慷慨大方的救猴子,這些英雄般義氣的事蹟,透過臭皮三的嘴,很快的弄得“街知巷聞”,當然,所說的“街知巷聞”只不過是在圈子以內的範圍中。

錘子已經進去半年多了,我去看了他四次。錘子在外面有多橫到了裡面還是有多橫,幾場架打下來,已經穩坐了牢頭的位子。我去看他時,他還得意洋洋的向我吹噓他在裡面有多麼的威風,同時也向我訴苦,說這裡真不是人呆的地兒,憋得要死,轉來轉去就那麼屁股大的地方,天天晚上自己打手槍。我則向他吹噓我在外面有多爽,如何的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看到他有羨慕有嫉妒的樣子,也感到很開心。每次去看錘子回來,總能開心幾天。

前幾天有個朋友帶了個外地人來見我,說是有點暗貨讓鐵東的陳老大給扣了,求我出面講講情,把東西拿回來些,又許了很多的願。我倒不在乎給我多少錢,只是朋友開了口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