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之前向你彙報的那個嚴小開。”
葉梅霜點點頭,神色有些凝重的道:“我也猜到是同一個人了!”
朱美嬌道:“可是我有些不太明白……他怎麼又成紅興社的龍頭了。”
葉梅霜蹙眉,沉吟一下道:“你把他的事情,再好好的跟我說一遍。”
朱美嬌已經不記得自己被嚴小開抓到並被催眠審問的一切經過,但之前和杜大同在響山村苟合的時候被他撞到,以及在孤王頂山上的偶遇,還有在谷石村被他突襲的事情,她卻是記得一清二楚的,於是又把這些已經說過的事情再說了一遍。
葉梅霜聽完之後,想了想道:“你覺得那個跟蹤你的人,會不會就是這姓嚴的手下?”
朱美嬌搖頭,“大人,我不能確定。”
葉梅霜嘆口氣道:“當時我要是下手不那麼果絕狠辣,留下他好好的審問一下,應該就知道他和這姓嚴的有沒有關係了。”
朱美嬌道:“大人,我覺得沒關係的,這姓嚴的雖然有點兒功夫,但他跟你顯然沒法兒比,只要他敢出現,我相信大人一定能輕而易舉的拿下他!”
葉梅霜冷冷的看她一眼,“你就是因為太過天真與無知,才會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
朱美嬌羞愧的垂下頭:“我……”
“啊~~”她的話還沒說完,房間裡面就傳來了慘叫聲,兩人心中一驚,急忙抬眼往房間看去,只見剛才還躺在床上穩穩安睡的陳俊鋒突地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怪叫不絕,一邊瘋狂的用手在自己的身上狂抓起來。
房間裡的人見狀,趕緊七手八腳的摁住他,然而就算被摁實了,他仍然躁動不安,劇烈的挺動掙扎不停,那模樣彷彿中了邪著了魔發了狂似的。
陳洪看見兒子這樣,立即就衝旁邊那班專家喝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班專家面面相覷,最後一個資歷最老的專家道:“陳先生,照他這樣的表現來看,估摸著是我們開的藥不湊效了!”
陳洪喝道:“那還不趕緊開管用的藥!”
那專家和一班人交換下眼神,見他們個個搖頭不語,只能苦笑道:“抱歉,這個病恐怕我們能診治的範圍,請恕我們無能為力!”
陳洪愣了一下,隨即大發雷霆的道:“無能為力?就這麼點水平你們也敢稱為專家?也敢出來混?”
一班專家被弄得臉紅耳來,可是又出不了聲。
陳洪看見兒子還在床上掙扎不停,而這班專家卻木頭似的杵在那兒,更是火大的吼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讓他平靜下來。”
專家們無奈,只好給陳俊鋒上了一支鎮靜劑。
針打完之後,陳俊鋒終於再次恢復了平靜,一班專家害怕藥效一過,這廝又會狂躁不安,趕緊紛紛告辭。
只是當他們索要診金的時候,又一次觸怒了陳洪,當即命人衝上去將他們爆打一頓,然後一個一個的扔了出去。
看著怒氣滔天,胸膛也唯之起伏不定的陳洪,葉梅霜走上前來,伸手輕輕的順著他的胸膛,柔聲道:“老爺,你消消氣。”
陳洪罵咧不停的道:“這班廢物,實在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要是在汕城,我非得把他們通通都活埋了不可。”
葉梅霜道:“老爺,我剛剛都說了,大少所患的病並不是那麼簡單,並不是一般的醫生能夠治好的。你衝他們發火也沒用的。”
陳洪又想罵,可是看看躺在床上彷彿已經人事不醒的兒子,怒色一洩,愁苦無比的道:“夫人,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葉梅霜道:“有句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
陳洪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讓我找那個姓嚴的?”
葉梅霜道:“那是下策,如果我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