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殺絕。來啊,我侄兒一家已經給你們蕭家害死了,也不差我這把老骨頭了。”秋俊喜一臉憤怒的大叫大嚷。
“什麼狗屁神捕,還不是我堂哥不跟蕭家作生意,改道跟趙家作生意。
你們心腸太歹毒了,你們不得好死。
父親,這天陽縣是沒說理的地兒了。
連孫張成那狗東西都給蕭家攏絡,居然舔著臉跪拜蕭七月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為師。
簡直是畜牲不如!父親,咱們走,這天下總有講理的地方,咱們到海安郡擊喜喊冤去。”秋俊喜旁邊一個長相跟他有三分相似的勁裝中年人冷冷快步過來扶住了他,一臉憤怒地罵道。
“秋重,我老了,也活不了幾天了,就讓我這把老骨頭跟這畜牲拼了吧。”秋俊喜掙扎著揚起柺杖劈向了蕭七月。
“老東西!”蕭七月突然出手,一巴掌煽得秋俊喜翻滾在地。
“你敢打我爹!你個畜牲,連老人你都打,是秋家人的都跟我上。”秋重一看,大吼一聲,抽出大刀一個騰挪帶著滿身煞氣劈空砍將下來,一幅視死如歸模樣。
叭叭叭……
杜捕頭幾拳下去,全打趴下了。
“老東西!說,秋莊主是怎麼死的?”蕭七月一腳狠踩在了秋俊喜大腿上。
“你個天殺的,不得好死!畜牲,畜牲!”秋俊喜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蕭公子,秋家親戚對你們蕭家有誤會,但是,切莫動大怒,有傷天和。”一旁的蔡大人看不過去了。
現場好些捕快以及跟著來的幾百老百姓也覺得蕭七月作得有些過火了。
人家死者親戚因為悲傷失去了理智,你可不能這樣對待一個路都走不穩,半截都快入土的老人家的。
“老畜牲!你敢汙衊我蕭家,還罵我,今天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你們誰也別攔著,不然,就是在跟我蕭七月作對!”蕭七月一把抽出身背的糯米捧子,照準秋俊喜的腦袋狠狠的劈將下去。
杜捕頭都愕了一下,不過,並沒出手攔著。
蔡大人的臉都變得有些陰沉了,微一猶豫,大喝道,“住手!”
並且,一個‘大推手’過去把蕭七月推得摔趴下了。
“你們看,他像半截都要入土的人嗎?”蕭七月摸著差點摔成兩片的屁股,指著已經高高跳起竄到了幾丈外的秋俊喜說道。
“老東西,敢情是剛才你在裝啊。”杜捕頭立即明白了過來。
秋俊喜連白頭髮都是假的,頭套給蕭七月隨手扯掉了,露出了一頭相當有精神的青絲來。
蔡大人更是一愣,他可是凝胎境強者,自然看出來了,秋俊喜居然還是位上脈通靈境強者。
“秋俊喜,你堂堂強者為何要裝可憐?”蔡然也一臉嚴肅的問道。
“蔡大人,我沒裝可憐啊,我裡面頭髮是染過的。
至於我為什麼要裝得老態龍鍾的,那是因為,我要為侄兒報仇。
我要殺了蕭氏全家這群畜牲,因為,他們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秋俊喜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東西,你再敢胡說本官要打你板子。”孫張成臉一板兇道。
“你堂堂縣令大人居然甘當蕭家走狗,我呸,你也畜牲一個!”秋俊喜一臉輕蔑。
“老畜牲!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說,你是怎麼樣勾結外人兇殘殺害了你侄兒一家的?”蕭七月一臉霸氣的指著他。
秋俊喜頭上人氣有些焉頭耷腦,料必心裡極為懊惱。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小子是怎麼發現自己是裝的。
“胡說,秋東是我親親的侄兒,我殺他幹嘛?
蕭七月,你自己不滿我侄兒跟趙家走在一起,陰謀殺了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