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是死的太突然了,所以很多事沒來得及享受,但是他完全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人掀了他的棺材,逼他不得不享受。
誘哄的聲音如影隨形,逼供的人相當不講武德。
“東西哪裡來的?知道這是什麼嗎?嗯~”雷亙郢嘗試著詢問一些問題。
“嗯~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被強按進慾海中的人,目光都是迷離的。
雷亙郢捏捏反抗的沒有什麼力度的腳腕兒,“你很倔嘛!”
“嗯~不知……道……”頂著別人身份過了半生的人,總不好連媳婦兒也睡別人的,所以可憐巴巴只有五指姑娘的人,完全不知道情事會如此刺激。
“真的……喝!”雷亙郢側身,躲過差點捅腰子上的刀。
看著跌跌撞撞跑遠的人,一閃身就消失在某個機關處,雷亙郢揉了揉頭,“看來果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呢!不過,看樣子腿不夠軟了,居然跑的挺利落的。”
雷亙郢非地感嘆著,人卻是趕快追了上去,那麼新的印記,這人不會那麼快適應的,不過是這個人夠剛的,都那種情況下了,居然還能掏刀捅他呢!不過他的刀是藏在哪裡的呢?明明渾身上下就剩一個背心而已啊!
“還真是厲害呢!”雷亙郢都忍不住再誇獎上一句,“真是又剛又硬的真男人吶!”
三爺還想更剛一點的,可惜發軟的腿並不給他機會,他不太明白,此時受傷的腹部居然不是最大的拖累,那個傷口在發癢,就像平日裡受傷要好那種感覺。
三爺努力分辨方向,希望能找到接應他的人,不過,剛到手的槍被人給拿下了,匕首也掉了,他的現在身上只剩一把狗腿刀,問題是他的體力,也不知道還能揮動幾回刀。
“呼~吳老三的餿主意!”氣乎乎的人在縫隙裡掏了一會兒,終於拽出來一個包裹,裡邊有些食物和水,“一會兒還得收集點物資。”
實在是跑的匆忙,他只來得及拽了條褲子,這樣可是下不了雪山。
喝點水,又吃了點食物,三爺還沒有發現他本身的變化,畢竟這種情況下不會有人想起來照鏡子的,他計劃找死人扒套衣服穿。
“最好把裝備也撿一下。”緩了一口氣,他都沒有空閒看一眼自己的傷口,只是看著紗布確定滲血不嚴重,知道傷口沒有崩開,三爺就出發了,完全沒注意到,有人還跟在他身後。
貓挑中的保鏢,那身手也不能是一般的保鏢,那可是能屠龍的勇士呢!
“我是多麼的好心呀!付出的代價,怎麼都得到最好的嘛!”貓是得意洋洋的,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一舉兩得,既打發了煩人的傢伙們,又最大限度可能的避免了花兒爺傷心。
“希望好運常降臨,哎呀,祝那個三爺好運吧!我可是盡力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貓兒快樂的跳跳跳的時候。
有人咬著牙強忍著淚水,不肯示弱於人。
明明他走的都是密道,怎麼就被人悄無聲息的跟了上來,三爺完全不知道他狠厲的眼神兒,多了一點水。
寒冷傲雪帶著點兒水潤這種魅力,就很難無視。
堅定不移的抗拒,和熱情的接納同時存在,讓雷亙郢有點兒失控。
“你這樣的矛盾,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知道嗎?”
“知道你個頭,有本事你弄死我呀!”某人的拳頭一怒之下硬了一下。
“這、麼、硬、的嘛!”雷亙郢剛硬正直的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戲謔笑意,“我喜歡軟硬適宜的,我教你。”
驚怒中瞪圓了眼睛,“你去死!”
“那可不行!我還真捨不得你了呢!表裡不一又善變的你~”雷亙郢想著這個人真是有趣,時而狡詐如狐,時而陰狠若狼,時而可愛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