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張皺著眉頭給小孩兒包紮。
視線朦朧的花兒爺,使勁把臉往前貼貼,看著那些粉色的格外熟悉的衣服,“唉,你這是替我上工來著?”
啞巴張看著傻孩子,“捨不得媳婦兒套不著流氓,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可是人家捨棄的都是別人,你怎麼都傻傻的拿自己做餌。”
“大約是因為,我只有我自己吧!”花兒爺隱約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太清楚,“小官兒,人大多都是貪心的,我……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在我的世界裡路過?”
“那我住下。”啞巴張看著眼神沒有焦距的小孩兒,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你不要老拿我當小朋友哄!”有點兒又冷又熱的花兒爺,不自覺得往那隻手上貼了貼,最後乾脆整個扒了上去,“我真的是個大人了。”
“對,的確是成人了,該有的功能都有了。”啞巴張看了一眼,像八爪魚攀上來的花兒爺,他這麼靈敏的高手,怎麼會感覺不到那個屬於男性的灼熱。
“嗯嗯,所以不要再拿我當小孩兒了。”
啞巴張語氣平淡的點頭,“我知道了,所以也請你不要抵著我。”
頭些暈乎乎的花兒爺,看不清同時腦袋似乎也不太清楚,所以有些話是控制不住的就冒了出來。
“可是我不只想抵著你啊!還想幹點兒別的,小官兒~你給不給幹呢?”
啞巴張看著燒的有些糊塗的花兒爺,突然把人按到自己腿上,一把掀開花兒爺衣服,勁瘦有力的腰肢上有一條粉紅色的線。
“蠱。”啞巴張不禁慶幸這小孩兒喝過他的血,不然這小孩兒折定了,所以不止受傷,這小孩兒他還發燒了,還中了蠱。
蠱蟲這種東西陰險霸道,詭異莫測還很難纏。
“小官兒~”花兒爺已經把手,探進他外跟熟悉的粉襯衫裡,手下的面板也是熟悉的觸感。
啞巴張還在慶幸他和瞎子因為不會養孩子,孩子自己又是個沒輕重的,所以差點兒就把這朵花兒養死了,好在他的血搭配成熟藥物還有些特殊功效。
啞巴張單手扣住,已經去拽腰帶的小孩兒,用手想把神志不清的小孩兒捏暈。
花兒爺彷彿有預知似的躲開了那隻手,俊秀的臉微微揚起,平時明亮的眼睛確實有些霧濛濛,“我,不夠漂亮嗎?”
從八歲開始,就一個當家人的身份,嚴格規範自己的每一分言行,重重困境之中反覆斟酌每一個決策的花兒爺,突然想縱情任性一下,反正這個人不是會踩他一腳的那一個,他是會接住他的吧?
花兒爺是非常知道自己魅力所在的,他緩慢的貼了上,“小官兒~”
“你不要淘氣,否則後悔了,哭都來不及。”
花兒爺整個靠上去輕聲問。“那,你想看我哭嗎?我還沒有哭,給你看過呢!”
啞巴張的腦海裡閃過那雙多情的眼睛,猶如一汪清潭水潤深邃,但是其中的潭水就是不肯溢位來,所以他的確沒看見這孩子哭,只是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不肯落下來。
啞巴張俯下身,聲音平淡又冷靜的說,“害羞的話,你就哭的小聲點。”
解家當家人勾著啞巴張的脖子,忍不住嘴硬的回答,“那還得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哭啊!”
“不用看,我們試試。”張·百歲老人·道上一哥,稍有的升起了勝負欲,並且下了戰書。
花兒爺很快就要知道有的老小子,激不得!特別是那種武力值爆表,體力值超標,好,內裡搞不好可能還有點兒傲嬌。
“小……小官兒~”花兒爺動作輕柔,卻又不容他躲閃的人,突然有點兒後悔,這人不會真的想看他哭吧!
頂著一模一樣的臉,啞巴張在心裡好奇了一下,這小孩兒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