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被一劍穿胸,一張臉上寫滿了絕望。
黑無常眼見白無常一劍重創黑衣老者,轉手第二劍也刺了出來。
噗嗤一聲,黑衣老者身上又多了一劍。連中兩劍,饒是以黑衣老者這狂暴的修為,也擋不住了,轟隆一聲,狀若炮彈一樣,生生被黑白無常的合擊之力,轟在地上。
狂暴的衝擊力,生生在地面上,震出一道道龜裂如同蜘蛛網一樣的裂痕。而黑衣老者,現在如同一隻蝦米一樣,渾身脫力的蜷曲在裂痕中間被震出來的深坑中。
白森他們的眼睛都都直了。圓滿一級的戰鬥,又豈是他們能輕易看到的,但是現在卻清清楚楚的在他們的眼前上演,白森的一眾兄弟中的幾個人,為此還生出一絲明悟,修為在悄然間,又有了一個穩步的提升。
轟下黑衣老者,黑白無常,有似兩道急電,同樣也追擊下去。血霧騰起,黑衣老者的生機立斷。
白森他們走到近前一看,卻只見偌大的一個深坑中,全是崩碎的碎骨、臟器什麼的,場面要多麼的噁心,就有多麼的噁心()。白森一陣恍惚,難道這老兒就這樣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正此時,一聲爽朗的笑聲倏然震起,一眾人回頭一望,之間虛空震盪,從其中徑直走出來好幾個的人。為首的一人,三旬年紀,身材頎長健碩,模樣瀟灑英挺,一襲白衣,一隻鐵扇,一雙長袖。
緊隨他的兩位,年紀不大,俱是生得唇紅齒白,模樣俊俏只有十幾歲的小童子,在他們的手上捧著兩方香爐,微風一吹,白霧蒸騰,清香散溢,映照的這幾位從虛空中走出來的人,幾如神仙畫卷中的人物,看起來,很有那麼一點仙風道骨的架勢。
驟然看到這樣的一個人,白森緊繃的心,自行鬆懈下來。他不認識這個人,但是猜到了他,極有可能是奇珍谷的谷主谷振旗。
果然,身為猛虎城城主的山虎,前行一步,朝著白衣人拱手道:“谷兄降臨,山某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罪過。”
他果然是谷振旗。
谷振旗長袖一捲,從香爐中噴出來的濃濃白氣,瞬間崩解,幾乎行一步就帶一陣風的走到山虎的面前,道:“哥哥我來遲了,倒是讓你們受驚了……咦,這位想必就是白森白兄弟麼,真是久仰大名,一直未曾得見,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他說的盡多是場面上的話。想他一個修為抵達命輪高階的存在,在一個後晉晚輩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多少還是有一點虛的。
白森道:“谷谷主,說笑了。”
谷振旗哈哈一笑:“白兄弟少年英雄,這話可不是說笑哦()。”
既然他要這樣說,白森總不能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吧?十分矜持的點點頭,就自動退到一邊,在這個場合,山虎才是老大,才是大哥,白森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山虎搶風頭。
山虎一把捉住谷振旗的雙臂,道:“若非谷兄你來得及時,咱們這猛虎城的一眾爺們,也都要被那個傢伙殺了。”頓了一頓,“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不過好酒好菜倒是有不少,谷兄若是不嫌棄,咱們現在就去痛飲一番,算是山某為谷兄你接風洗塵。”
“如此甚好。”谷振旗道。
於是一眾人,折返身形,朝著城主府行去。一如之前,這一天又是歡宴無數。無形當中,一眾喝的都有一點高了。往後接連數日,他們這幫人都聚集在城主府中,一方面,當著白森這個猛虎城二當家的面,具體的闡述猛虎城和奇珍谷的合作事宜,一方面就是促成惠通號和奇珍谷搭上線。
轉眼之間,又是三天過去。
在這一天的午夜,白森端坐在床榻之上,調息打坐,入定練功。他的修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