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心軟個屁啊,就是感慨一下。你不知道,當年他家在我們大院也挺有名的,就都穿的特別好,看上去很高貴的樣子。小時候我們都玩什麼土匪士兵打仗遊戲,當土匪的都拉著許星河做壓寨夫人。哈哈哈,後來他媽媽不讓他跟我們玩了,嫌棄我們邋遢。”
“路都是自己走的,如果他真打算脫離現在這種現狀,只要能讓我看到他身上的價值,也不是不能拉一把。”楚飛揚吐出荔枝核,“就怕他腦子裡面也有點問題,回頭……算了,沒影的事兒不說也罷。”
“你不就是擔心他打我主意嗎?我是那麼容易被人打主意的?”寧賀雲笑嘻嘻的蹭過去,非要吃楚老闆剛剝出來的荔枝,“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楚飛揚把荔枝塞進寧賀雲嘴裡,笑罵道:“怎麼?我還成亡國妃了?”
“沒有沒有,不是不是!哎呀我就是隨口一說!不是還有一句詩是什麼日啖荔枝三百顆啥玩意的,嗨呀!”寧賀雲連忙摟著楚飛揚撒嬌,“你跟我計較啥啊,我這個腦子,半靈不靈的。”
說著,手就有些不老實,總想往人衣服裡面鑽。
“滾蛋,一手糖水黏糊糊的,離我遠點!”楚飛揚把人一腳蹬開,“關於去京城建廠的事,你好好研究研究,別成天腦子裡裝黃湯。”
“什麼黃湯兒,我這是被你吸引的情不自禁……”寧老闆老委屈了,“這天都黑了,誰還研究那玩意啊,楚哥行行好,讓我研究研究你吧!”
……
“喲,許先生。”
徐家終究是勝了一籌,徐大田被保了出來,進了戒毒所沒幾天就被放出來了。
出來之後他也沒走,總覺得那天在金煌宮發生的事太過蹊蹺。他準備了這麼多人,原本以為能給那個寧賀雲一個好看,誰知道成了他給自己一個好看了。
沒想到那個寧賀雲心眼子還挺多,出來談個生意,也佈置了這麼多人在身邊兒。
這個小龍頭的位置,看來不太好拿啊……
徐大田無所事事,也被人請去聽交響樂了。鬧哄哄的音樂他沒聽出個什麼,倒是看上了幾個交響樂團的大洋馬,和那個長得精緻的許星河。
後來有人跟他說許星河與寧賀雲是發小,原本三份興趣變成了八分。
許星河看見眼前這個男人就煩,不過眼瞅著明天就要離開北河市了,他只能耐著性子應付,“徐總,您今天有空來這裡玩?”
“不是今天有空,”徐大田看著許星河精緻的臉蛋兒,心說比自己之前上過得小男生都好看,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這模樣確實嫩,“我是專門來這裡等許先生的,想請許先生賞個臉,吃個飯。”
許常悅
許星河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徐總這話說的,若是讓麗莎聽見怕是要傷心了。”
徐大田冷笑著往前逼近一步,“這麼說許先生是不打算賞臉了?我聽說你跟那個姓寧的關係不錯?嘖嘖, 真是運氣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