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兒再去制。”
皇帝一雙寒冷的眸子冰冷的睨向南宮嫿,淡淡的接過這瓶解疾丸,眼裡是懷疑的光芒,他將這瓶子重重的篡在掌心,一雙冷眸冰冷幽深的看向南宮嫿,且先不說這藥丸能不能信,他還想責問一下南宮嫿為何跑出宮。
可如今,她直接給了自己藥丸,表出一副為他身子擔心的模樣,讓他想找藉口懲罰她,都不好開口,硬是生生的將自己的憤怒壓在了心底,這麼多人看著,他不可能違揹人理處罰一個“真心”為他好的女兒。
這時,安容華難受的扶著自己的脖子和臉,指著自己通紅還帶著巴掌印的臉,朝皇帝眼淚汪汪的道:“皇上,公主好狠,她剛才不由分說就打了妾身,你要為妾身作主,她還差點掐死妾身,要不是你來得快,妾身就沒命了。”
聽安容華這麼一說,南宮嫿當即看向她,沉聲道:“你不敬金牌,不敬本宮,有資格叫皇上給你作主?難不成你雙比皇上還大了?”
“行了,都閉嘴!別吵了。朕現在只想清淨清淨,容華,羽落,你們跟朕進去,朕風疾又發作了,身子不舒服,至於長樂公主,哪裡來的打哪兒回去,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不準再踏出東宮半步。至於皇后,犯了錯就該受罰,罰禁閉在鳳鑾宮,不許出鳳鑾宮半步。”皇帝陰測測的說完,轉身就朝那大殿處走去,安容華和羽落則滿臉得意的跟了上去。
皇帝一走進大殿,便滿目陰黑的捏著手中的解疾丸,嘴角勾起抹冷笑,將這解疾丸啪的一聲扔到那龍床底下,滿眼的恨意。
他打了皇后,還軟禁了南宮嫿,她會那麼好心給他制解疾丸?這藥丸才恐怕有毒,他怎會輕易服食?
至於羽落和安容華的金丹,只要他風疾發作時一服食,風疾立馬就不會疼,他要信也是信她們,怎能信南宮嫿?
皇帝說完,只覺得頭痛欲裂,身上好像慢慢麻木起來,眼前昏黑一片,雙腿打顫,又酸又疼,立即朝安容華道:“快,快給朕服金丹,朕身上好麻。”
安容華眼裡全是得意,立即把桌上的金丹拿過來,皇帝一見那金丹,像見到救命稻草似的,嘩的一把塞進嘴裡,囫圇吞棗的吃了起來。
安容華立即給皇帝遞了一杯水,在服食下金丹之後,皇帝這才覺得身上不那麼麻,便慢慢的斜躺在龍床上,兩眼渾濁無神的看著前方。
大殿外面,南宮嫿扶著皇后慢慢朝鳳鑾宮走去,後邊跟著兩排身材高大的侍衛,皇后雖然身上傷痛,可比起身上的傷來,她心裡更痛,一想到皇帝那昏庸無能的模樣,她就氣憤和失望。
以前的皇帝雖然多疑殘暴了些,但至少沒這麼昏庸,他真是被這金丹害慘了,可他又不聽她的忠言,她只希望他能吃了嫿兒的藥治風疾,如果能將他的風疾治好,或許他就不用再依靠這害人的金丹了。
好不容易將皇后送到鳳鑾宮,南宮嫿立即扶皇后趴到床上,她輕輕揭開皇后背部的衣袍,一揭開,就發現皇后的背上鮮血淋漓,可她卻絲毫沒叫喚一聲,樣子堅強得令人心疼。
“母后,父皇怎會變得如此,難道皇家人都這樣麼?”南宮嫿氣恨的拿出藥膏,先清理乾淨皇后身上的傷口,再慢慢給她敷藥。
皇后思索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不是,歷來歷代的好皇帝也很多,就像咱們的成祖爺,他就是個好例子。他英俊瀟灑,能文能武,年輕的時候就是皇子中最優秀的,許多少女心儀於他,他的一生充滿了傳奇,把國家治理得十分好,他自己又從來不迷信,不服食什麼金丹,只是照著太醫的方子養生,後邊活了八十歲,已經很長壽了。嫿兒,有些人是什麼樣的,年輕的時候就看得出,像咱們皇上,他年輕的時候雖然不沉迷金丹,但很通道士的邪術之說,經常研究那些,還特別信欽天監的話,為人多疑,總之,該勸的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