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既然公子如此不安,不如再盡點綿薄之力,如何?”
“哦,此話何意?”慕容白愕然道。
“詩茵請公子賜下墨寶,除了剛才吟出的那首,再寫一首詩,怎麼樣?”花詩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道。
“哦…姑娘果然是個妙人,佩服,佩服!”慕容白眼神一閃的,淺笑道。
花詩茵莞爾一笑,旋即招呼兩名侍女,抬來一張香案,香案之上擺著文房四寶。
慕容白略微沉吟了一下後,邁步來到香案前,拿起毛筆,神色一肅的開始書寫起來,不一會兒,就將剛才吟出的詩句寫了出來,並加了一個抬頭:憂思賦。
一旁的花詩茵和天靈子,頓時看呆了,沒想到慕容白不僅文采出眾,而且字也寫的漂亮,一手的狂草,行雲流水,氣勢磅礴。
寫完憂思賦,慕容白眉頭一皺,良久,目光一閃,開始筆走龍蛇的書寫道: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一首春江花月夜,寫的是大氣磅礴,緬懷之情躍然紙上。
一旁的天靈子,則是手捻鬚髯的不住點頭暗贊。
花詩茵也是輕拍手掌,連連稱讚的同時,喚來了舞臺主持晚娘,耳語幾句後,晚娘便拿著慕容白的墨寶走了出去。
花詩茵就是要用慕容白寫的兩首詩,來平息聽雨樓的混亂局面,果不其然,晚娘出去沒多久,一眾青年才俊,便停止了騷亂。
按照晚娘的意思,賭贏的和賭輸的所有青年才俊,均可免費拓印一份慕容白的墨寶,只是必須要停止騷亂,儘快解決彼此之間的債務。
於是一眾青年才俊,一個謙虛降低賭金,一個坐地拿錢,不大一會,便解決了彼此之間的債務問題。
雖說一眾青年才俊愛財不假,但更愛千古絕唱的詩篇,更何況是詩作者親筆而就的墨寶,那才是千金難求。
白少剛也沒有逃過去,最後給田浪浪寫下了一張兩萬的欠條後,當即甩袖離去,對慕容白的墨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田浪浪三人也是見好就收,拿著欠條,回到包廂將未吃完的名貴點心打包之後,便下樓去尋找慕容白。
“詩茵姑娘,老夫子,天色已晚,在下就此告辭!”慕容白也不想久待了,言罷轉身就走。
“公子請稍等。”花詩茵目光一閃的說道。
“詩茵姑娘還有何事?”慕容白有些詫異的說道。
“公子難道不疑惑先前已有人回答出問題,進了白紗帳嗎?”花詩音淺淺笑道。
慕容白剛才一進來就發現,那身穿黃色服飾,身材高大魁梧,濃眉大眼,氣勢非凡的青年,沒有出現,雖然心生疑惑,但畢竟事不關己,所以並沒有唐突的去問,沒想到,花詩茵竟主動提了出來,這讓慕容白頗感意外。
“詩茵姑娘此問何解?”慕容白一臉淡然道。
“好了,詩茵也不賣關子,剛才公子毫不猶豫的賜下墨寶,詩茵也應當有所回饋不是。”頓了一頓“剛才那位公子是向聽雨樓買了一個訊息之後便立刻從後臺離開了,本來這個訊息,就歸聽雨樓所有,所以現在用它來答謝公子,據傳在西域東南方向有一座神秘的地宮,而這個地宮的大致方位,就是那位公子所要打聽的訊息,這個訊息因和貴族的盟友逍遙家族有些聯絡,所以詩茵便以此訊息相贈。”
“哦!”慕容白驚訝了一聲後,旋即開口說道:“如果我再向姑娘打聽一下,那位公子究竟是何人,姑娘會不會相告呢?”
“這恐怕就讓公子失望了,事關聽雨樓的信譽,恕詩茵不便相告。”
“呵呵,我也是隨口一說,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告辭!”言罷,慕容白轉身離開,與和田浪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