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忙,自己就不用太怕了。
想想,曾彩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自己那個叔叔已經入綴別人的家裡,就算是饒州知府,也是被妻子管著的,自己若是去的,怕是更受氣了。
想到這裡,曾彩看了眼坐在門外的金達,年紀青青就是知縣,將來一定前途無量。
但惦量著,曾彩只能無耐的嘆氣,這金達雖好,自己卻不怎麼喜歡,畢竟一開始的彩兒就是為他而死,而他似乎連正眼也未看下彩兒。
想到這裡,曾彩只覺得自己讓自己的想法逼瘋了,騰的一下坐了起來,看了眼自己的頭頂,烏雲密佈。
最後她只有安慰自己道:“還好,爸爸是個捕頭,有點身份,也有點地位,哥哥雖然是捕快,但日後也有發展前途,至於自己嘛、不如隨著哥哥和爸爸,運用自己現代人小聰明,助爸爸和哥哥上位。
哥哥年紀還青,再加上有個知府叔叔,發展的空間還不錯,就算叔叔再入綴,再不管大家,但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就算不幫忙,也能把官場的黑暗剷除掉。
想到這裡,曾彩只覺得自己說做就要做,一刻也不能停。
她現在都可以看到,自己家庭一步步的好起來,自己身為官宦人家的小姐,身邊還有個小丫頭伺候,那樣的日子,真的很不錯。
曾彩給自己定了目標,就要為這個目標出發。
送走金達後,曾彩便和哥哥提出,進縣衙,學習武術。
然而這一說,卻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對。
先是媽媽,嘆了口氣道:“彩兒呀,你怎麼還不死心呀,姓金的真的不試合你。”說著媽媽眼中竟含著點點的淚水,曾彩只覺得心裡極不舒服,這進縣衙,學武,並不是為了金達,但在家人眼裡,卻成了另一種味道。
“彩兒,你要喜歡,爹也不攔你了。”這時,爸爸卻是破答應了曾彩。
而家裡其它人也沒有表示反對,唯有哥哥,長長嘆了口氣道:“彩兒你自己想清楚,不過哥哥隨地都支援你。”
曾彩聽著這裡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覺得無語得緊,這一家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自己要先進縣衙,找到那李南兒,報那推下水這仇,再之後,探探訊息,如何才能讓哥哥和爸爸升官發財。
正想著,卻聽媽媽突然怒吼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們父子倆就眼睜睜的看著她,跟了那樣一個人,個個還支援?”媽媽顯然極度不滿,臉上全是怒意,就一個女兒,怎麼能讓她跟著那個男人,而且還是倒貼的。
這一家人的坐在一起,有種要吵架的樣子,曾彩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情,忙拉住母親道:“娘,彩兒只是讓那李南兒推下水,心裡氣不過,想回去、、、”話說一半,曾彩卻沒敢說下去,只見父親的臉色也變了。
啪、、、桌子被人重重的拍了下,爸爸生氣的道:“彩兒,你若喜歡金達,我還不攔你,難不成,你就是為了和那李南兒鬥氣,你拿什麼和人家鬥氣。”說著爸爸臉色一下子冷了,坐在那裡卻沒了剛才那勉強的微笑。
曾彩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但卻覺得家裡人氣得厲害,忙道:“爹,李南兒這樣對我,你怎麼還幫人家說話。”曾彩有些激動,顯然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更沒想清自己現在要做什麼。
這時,只聽爸爸說道:“彩兒,落水之後,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曾彩不知道爸爸為何無緣無顧發這麼大的火,但心中卻是極度不滿,連命都沒了,難道小小的報復都不行?
現在曾彩只怪自己大嘴吧,和父母說了這事,若是不說,許還能秘密進行。
而聽到父親的大罵,曾彩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穿來的,這家不是自己的家,是別人的,現在的自己是代別人活著,自己這樣肆意,怕是會引人猜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