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淞卻如同陳七月方才一樣,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攬過身旁的小姑娘:「說了這麼多話,渴不渴?」
彷彿是看到撐腰的來了,陳七月的一張小臉瞬間變了神色。喏喏的點點頭,大眼睛裡全是委屈:軟著嗓子和孟寒淞開了口:「渴。」
眾人:「……」
——
燈光明亮的走廊裡,陳七月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面上早已經沒了方才的委屈。她沖孟寒淞眨眨眼:「我剛才,帥不帥?」
看著小姑娘一副古靈精怪求表揚的樣子,孟寒淞輕笑:「帥,不止是帥,還兇。」他扯著小姑娘的一縷發尾,在指尖輕輕的繞著,眼神裡暗潮湧動:「沒想到,我的小姑娘這麼兇。」
陳七月被他看得心裡一緊,下意識別開頭:「是你說的……不讓我委屈自己的。」
「好,不委屈。」孟寒淞的手從小姑娘的肩頭滑到腰側:「那你剛才說的,都還算數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在陳七月的腰側壞心思的捏了捏。
陳七月被這突然的一捏,激得渾身一個機靈,直接僵硬在了原地。孟寒淞順勢將呆呆的小姑娘帶進懷裡,抵在牆邊:「那麼,陳同學,我今晚的需求你能先滿足一下嗎?」
啊?
「還渴不渴?」他輕輕的開口詢問,在陳七月還沒回答之前,又低低補充了一句:「那我幫你解渴……」
說著,孟寒淞低頭就吻上了小姑娘嫣紅的唇。
陳七月只覺眼前一個影子罩了下來,阻隔了走廊裡明亮的燈光,唇上落下溫良的兩片,這個觸感她很熟悉。
孟寒淞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在幫自己解渴。
他吮著小姑娘軟軟的唇,繼而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關,濕濕的舌尖掃過她的牙齒和上顎,還不停的追逐著香軟的小舌頭。
陳七月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吻就可以讓自己丟盔卸甲。等孟寒淞終於良心發現放開她的時候,小姑娘已經軟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孟寒淞託著,陳七月這會兒估計已經順著牆壁滑坐到地上了。
懷裡的小姑娘一聲不吭,只粗粗的喘著氣,原本嫣紅的唇瓣微微有些腫,一雙大眼睛裡含著水光……
想欺負。
思想和行動高度統一的孟少二話不說,又再度覆上陳七月微腫的唇。
這一次,直到把小姑娘親得低低哼出了聲,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了懷裡的人。孟寒淞用額頭抵著陳七月的額頭,往常乾淨的嗓音裡帶著點暗啞:「你別這麼哼,我忍不住……」
陳七月:「……」
小姑娘有氣無力的扯著他胸口的襯衫,我也不想這麼哼的,可是我也忍不住……
——
孟寒淞和陳七月再回來的時候,整個生日會又回到了正規,一群年輕人開始湊在一起玩鬧,居然還是最無聊的擲骰子比大小,輸了的人喝酒或者接受懲罰。謝寅把喬舒攬在懷裡,一個負責擲骰子,一個負責喝酒,奈何今晚壽星的手氣不好,輸了一把又一把,謝寅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這會兒已經有點飄了。
看到孟寒淞和陳七月走近,沖他們咧著嘴招手:「哥,過來一起玩兒啊。」
眾人回過頭,看到陳七月紅腫的唇,都明瞭一笑,哼哼唧唧。
陳七月這會兒卻顧不上尷尬了,她四處張望,尋找範婷婷,不但範婷婷沒見,林莎也不知道去哪了,說是去改衣服,這生日會都過了大半,她都沒有出現過,連同一起消失的還有沈越。她正準備打電話給她們,範婷婷的電話倒是先打進來了:「七月,我和莎莎發現了一家特別好吃的糖山楂,你要不要吃,我給你帶一份來。」
「你們在哪?」
「就在酒店後面的小吃街啊。」
範婷